尹芊芊領會到他話裡的意思，頓時笑起來，“如果我說能這麼厲害只是因為運氣好，你信不信？”
“兩次都是嗎？”戚賀楊問。
“運氣很重要。我跟別人打的時候，總輸。”尹芊芊想到那些年被厲景煜慘虐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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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煜雖然教她打檯球，但是他從來不讓她。
讓她的條款僅限於讓她先打。
只要她輸一球，後面就沒有再動手的機會了，一開始她是一顆球就輸，後面就是兩顆，逐漸到最後，她偶爾也能打完全場。
但運氣不好的時候，她還是被虐。
戚賀楊看到她臉上的神色，“是嗎？這個別人是厲景煜嗎？”
尹芊芊微微頷首，“是啊。”
戚賀楊沉默下來。
“我們在哪裡吃飯？”尹芊芊轉身問他。
戚賀楊往前走了兩步，“就在前面。”
他帶路，走了兩條街，然後來到了一家中餐廳。
中餐廳的格局很雅緻，雕花樓閣，裡面假山假水，錦鯉成雙。
還有古箏的聲音在耳畔盤旋。
尹芊芊有些驚訝，“這地方……”
“喜歡嗎？”小孩子問她。
尹芊芊笑著點頭，“裝修很漂亮，音樂也很美，只是差了點韻味。”
戚賀楊有些訝異，也有點驚喜，他看向尹芊芊，“芊芊姐姐懂音樂嗎？”
“略懂。”
戚賀楊微微頷首。
裡面的服務員都是穿著漢服，看到他們來了，立刻走上去帶他們走到早就定好的包廂。包廂在二樓，走進包廂，透過旁邊的窗戶就是表演舞臺。
房間裡還點著薰香，這味道清新好聞，給人非常別緻的感覺。
尹芊芊走進去坐下，她在心內想，原來九零年代就有這樣的地方了，她還以為這些復古的玩意兒是在後世才流行起來的。
“芊芊姐姐喜歡吃什麼？”戚賀楊將選單遞給她。
尹芊芊：“特色菜吧。”
她特俗，去一個地方她就要拍遊客照，去一家餐廳絕對要點這家的特色菜。
她總覺得這些東西之所以芳名遠播，一定有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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