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業大,應該不會。”
“那兄長為什麼會有兩頭吃的錯覺?”
“是滿子路在其中穿針引線?”
“子路既是孔聖得意弟子,也是孔聖貼身侍衛,以一己之勇,護孔聖周遊列國。如果滿子路是化名,這個滿字就是在鄙夷孔聖,或者說滿子路背後那人地位在孔聖之上。”
“聖人之兄……是南宮那位?”
“滿子路的年齡若在四十以上,八九不離十。”
“看上去五十左右,他這人是很特別,明明名滿都下,只吃供奉都吃幾輩子,非要在碼頭做苦力,不近女色,不喜財貨,果腹之外,盡舍他人。”
“這不就是傻嗎?跟那位像不像?”
“還抓?”
“秦翰不是說了?儘快結案!他或多或少猜到點什麼,萬一安王、雍王身故背後真是滿子路在攪風攪雨,豈不是逼官家大義滅親?”
馬翰倒吸一口冷氣:“海捕文書怎麼辦?滿子路若是楚王身邊舊人,恐已被認出。”
“改!點兩顆痣在額頭和鼻尖。楚王、滿子路必承兄長人情。”
劉緯又一次徹夜未歸,匆匆回家檢討,另立保證書。
馬翰則帶著馬忠收尾趙諫宅,邊做邊教,勾當皇城司已是板上釘釘,按例可蔭一子。
馬忠心不在焉道:“緯叔說要和秦都知保舉我入職皇城司,爹還在……是不是就沒戲了?”
馬翰喜上眉梢:“秦翰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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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忠悻悻道:“沒反對,可爹這不是回來了嗎?怎麼不學緯叔暈上幾日?”
“老子不回來,你能撐起這個家?人走茶涼,你不知道?”馬翰拳打腳踢,“看看你緯叔,小小年紀便能裹挾秦翰行事,保舉你入皇城司是老子的交情,用一次淡一分,將來怎麼辦?套近乎都不會?”
馬忠抱頭鼠竄:“我有什麼辦法?好不容易勸婉兒同意,緯叔已經除服了,成天大魚大肉,不再以人乳為食。”
馬翰斬釘截鐵道:“喂他!吃不吃是他的事!他明白你的心意,說給別人信就好!”
馬忠氣急:“我到處造謠,緯叔不得跟爹割袍斷義?”
馬翰義憤填膺:“哪裡造謠?不是喂他了嗎?一口也算!張耆為什麼敢騎在老子頭上?不僅送女人!還獻宅藏嬌!”
……
是夜,劉緯逐馬忠夫婦出宅。
任誰突然被乳汁噴一臉都做不到無動於衷,素娘、崔蘭珠、馮婉娘差點笑岔氣。
劉緯擔心馬忠妻關婉尋短見,叮囑又叮囑:“你們小倆口……我很喜歡,跟那不著調的兄長一點關係都沒有,兄長若是明晨西去,我為他守制三月,屆時婉兒時不時的施乳一碗,那是孝道,哪有不允之禮?”
關婉還是一副羞憤欲死、魂不守舍的模樣,差點把幼子馬青掛在車門上。
劉緯不得不把頭探進車窗:“婉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叔侄緣盡。”
馬車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