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侍女搖搖頭:“沒感覺,帝尊發了那麼大的火,我都不敢抬頭看他啊。”
鬼醫嘖了聲,別看我老了,但是我眼神好的很吶。
帝尊的情緒絕對有起伏。
沒有侍女從中搗亂,作梗,小面瓜的藥浴泡的很順利。
第二天小面瓜便慢慢甦醒了。
映入眼簾的便是繡著大片大片黑色曼陀羅花的頂帳。
“這是哪兒啊?黑漆漆的,難看死了。”小面瓜嘟囔著。
柯夫元極冷的聲音隔著帷幔響起:“正是這難看的地方救了你一命。”
“誰?”小面瓜鯉魚打挺坐起來。
隔著朦朧的帷幔,小面瓜望過去。
柯夫元坐的比雕像還直呢。
“帝尊?”小面瓜試探性的問。
柯夫元高大頎長的身軀站起,佇立在她面前:“本尊救了你。”
“謝謝。”
“只謝謝兩個字?”
“不然呢?我既沒有金銀,又沒有珠寶。”
“留下來做本尊的修煉弟子。”柯夫元完全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通知。
“那要拜你為師父是麼?”小面瓜問。
“可以這麼說。”其實他真的沒想收徒弟,只是下意識的順著她的話接了下去。
“那抱歉了,我不能拜你為師。”小面瓜眸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憂傷:“我已經有師父了。”
“你的師父也是教你學驅鬼,畫符的?”柯夫元覺得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小面瓜點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