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聽到這句話,小面瓜回頭冷眼瞧著她。
舒兒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憑什麼讓我下跪?”
“就憑我是主子。”她算是發現了,自己原先的性子雖活潑開朗,卻是大度的有些過分了,大大咧咧的,嘻嘻哈哈的,以至於大家都以為她是好性子呢。
現在,一個丫鬟也想欺在自己身上了。
舒兒不服氣:“我不跪!”
“你不跪?”小面瓜冷笑一聲,照著舒兒腿窩踹了下去。
舒兒一個踉蹌跪在地上。
“即便我不是農府的小姐,我也是元北王的王妃,由不得你放肆。”小面瓜丟下這句話轉身回了屋子。
舒兒在外跪了好幾個時辰。
她抓著一個路過的丫鬟讓她去告訴夫人自己罰跪的事情。
結果被告知小姐罰你跪著你便好生跪著便好了。
舒兒氣的不得了。
距離宴會還有五日。
農府差人給小面瓜製作新衣裳。
舒兒雖表面不敢對小面瓜放肆了,心中對她還是頗為不滿的。
這日,外頭的裁縫鋪子送來做好的衣裳。
經舒兒手拿走了,小面瓜不見新衣便問:“送來的衣裳呢?”
舒兒一愣,隨即反應極快道:“小姐,那衣裳上有許多的線頭,奴婢替小姐剪一剪。”
“新衣裳還未試穿便剪未免太過著急了,要萬一有不合適的地方豈不是白費了心思。”
“奴婢不覺得白費心思,奴婢前段日子做了錯事,奴婢會慢慢將功補過的。”
“你有心了。”
舒兒離開後小面瓜的眸底閃過一抹警惕的涼意。
剪好線頭,舒兒本不想讓小面瓜再試衣裳的,但是小面瓜執意要試。
舒兒愈是不讓試,愈是說明這件事有貓膩。
煙粉的衣裳襯的小面瓜嬌嫩無比,這是這顏色未免太過嚴肅,粉的有些濃。
“母親想看,我去穿給母親看。”小面瓜歡快的跑開了。
舒兒心裡一緊,忙在後頭跟著:“小姐小心一些。”
“怕什麼。”轉眼間,小面瓜已然來到農母跟前:“母親,你瞧這新做的衣裳好看麼?”
農母上下打量了一眼:“好看,只是顏色未免有些深,聽聞衣裳早就到了,怎的不早些試試呢?這樣子有了哪些不好的地方也可修改。”
“母親。”小面瓜扶住農母的手臂,看向舒兒,道:“是舒兒細心,說是有很多線頭要剪,要給女兒剪完之後再讓女兒試穿。”
聞言,農母奇怪的看了看衣裳:“線頭?那家裁縫鋪子做衣裳一向心細,從來不曾有過線頭之說,舒兒,這是怎麼回事兒?”
舒兒正欲辯解。
小面瓜一個轉身,農母拽在手裡的袖子刺啦一聲全都碎了,緊接著,這件衣裳如同碎片子般掉在了地上,露出了小面瓜的中衣。
“母親。”小面瓜趕忙躲在農母身後。
農母把她護起來,一怔:“這是怎麼回事兒?”
舒兒臉色一白,這該死的賤人。
“來人,給我查。”農母憤怒拍桌。
這衣裳要是穿到宴會上去,豈不是成了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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