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君墨衍看著白子牙,鷹隼的眸看著他,忽然問了一句:“我與師父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白子牙的怔愣只在一瞬間便很快煙消雲散了。
快的誰也發現不了:“元北王這是上戰場打仗打多了啊,見過的人多了,再加上我是一張大眾臉自然會覺得眼熟了。”
君墨衍寡淡的恩了一聲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白子牙依兒呀依兒呀的哼著曲兒和自己的徒兒聊了起來。
天南海北的聊,天涯海角的聊。
君墨衍覺得無味兒,他們師徒倆聊的暢快他自然是不能打攪的。
他差管家好生在旁邊照看著,微醺的他回了房間歇息。
也不知怎麼。
那夢,沒有做個囫圇的,他心裡就愈發的難受。
那夢,雖說看起來不符合邏輯,但卻是讓君墨衍感覺無比的真實,就好像曾經發生過似的。
他忽然很期待這個夢。
想知道自己和那個蚌精究竟有怎樣的淵源。
他捏著眉心逐漸進入了夢鄉。
說來也怪,只要做夢就是這個夢。
旁的夢從來不做。
夢境之中:
上神君墨衍奔到了後廚房,就見一個廚子把蚌殼丟在了鍋裡,裡頭放了白菜,木耳等一些青菜,又放了作料,下邊的火呼呼的燒著。
小蚌殼的嘴兒都不張了。
君墨衍心裡一緊,下手把蚌殼撈了出來,丟下一個銀子轉身離開了。
君墨衍把小蚌殼揣進了袖口裡足尖點地,白光縈身,飛到了一處涼河裡,把蚌殼往裡面一丟。
小蚌殼原本以為自己要變成蚌殼乾兒了,誰知道周身鑽進來一股子涼絲絲的水。
它下意識的張開嘴兒,砸吧砸吧,任由涼絲絲的水滋潤著自己乾巴巴的殼兒。
滋潤完了便又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