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餓了多久?
他不會遇到騙子了吧?
幾盤糕點吃完,又連灌兩盞茶水,包打聽才打了個飽嗝,
“小兄弟,剛才那姑娘是京城某將軍家孫女,惹到她,等於惹到閻王爺,小兄弟,你……”
“砰!”
一個荷包砸在兩人面前桌上,一襲紅色身影落在桌邊,一隻紅色靴子踩在凳子上,
“在京城,還沒有誰敢在背後議論我,你倆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的荷包?”
蔣瑾伸手就要抓桌上的荷包,被一把劍攔住。
“這個荷包,是我從剛才那個賊人身上搜出來的,本想還給失主,沒想到失主居然是個喜歡搬弄是非的長舌婦!”
“我是長舌婦?”
蔣瑾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你看清楚,我是男人!男人!”
紅衣少女居高臨下打量著蔣瑾,目光落在蔣瑾兩腿之間,“毛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居然說自己是男人?可笑。”
蔣瑾忙用雙手捂住雙腿間,熱浪直衝腦門,“你?你還是姑娘家嗎?”
“你們剛才不是說我閻王爺嗎?”
“我沒說,是他……咦?人呢?”
蔣瑾轉臉指向包打聽,包打聽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鏘!”
紅衣少女拔劍出了鞘,架在蔣瑾脖子上,“說,你想怎麼死?”
“姑娘。”
蔣瑾忙用手推著脖子上的劍,“其實你並不像包打聽說的那樣,你給我送荷包回來,就證明你是好人。
還有,你既然聽到了我和包打聽的對話,就該知道我真沒在背後說你。
我今天剛進京城,根本就不認識姑娘,我怎麼可能說姑娘的壞話?”
脖子上的劍真被推開了,蔣瑾繼續說好話,
“你看,做賊心虛的人已經跑了,姑娘就大人大量放了我吧?對了,這荷包就作為感謝姑娘……”
“嗯?”
“呃!不不不,這荷包,這荷包,我請姑娘吃飯怎樣?我們去……,對了,這裡有敗家子酒樓嗎?”
“嗯?膽敢騙我?”
紅衣少女真怒了,“你不是說你剛進京城嗎?”
“我是剛進京城呀!”
“那你怎麼知道敗家子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