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混上了二樓,很快就罵罵咧咧下來了,因為三號房裡沒人,肯定跑了。
不可能啊!
天都黑下來了,誰敢天黑出鎮?鎮上離縣城三十多里地,夜晚常有野獸出沒不說,還會有摔下山崖的危險。
女人望向掌櫃,“天字一字號房有人住了?”
“有客人住下了。”
“誰?”
“小的不敢說。”
“說!”
混混手上的棍子拍在櫃檯上,把掌櫃的嚇壞了,這群祖宗可別真給他惹事啊!
他是真不敢說啊!客人是一巴掌能拍裂榆木櫃臺的富家少爺啊!
“何事吵鬧?”
二樓傳來一個冷冽蒼老的婦人聲。
掌櫃抬頭就看到二樓圍欄處站著一位老婦人,驚得他以為見了鬼,他的客棧何時住進一個老婦人了?
若秦家人在此也會被驚到,因為此刻二樓的老婦人和秦老太太幾乎一模一樣,連聲音都像。
這當然是因為蔣瑜與秦老太太相處的時間不短,拿捏其神色表情非常到位。
“老,老夫人。”
掌櫃磕磕巴巴道,“打擾老夫人休息了,小的這就趕他們離去。”
女人狐疑的打量一身樸素的老婦人,沒聽說有第二個陌生人進鎮啊!
蔣瑜冷冷看著女人,語氣淡漠,“有事?”
“沒事,沒事。”
女人在蔣瑜的冷漠中察覺到殺氣,有些害怕,向蔣瑜鞠躬致歉後,招呼幾個混混離開。
蔣瑜又扔了幾塊碎銀子在客堂的桌子上,轉身回了房間。
關上門,她便拿出鏡子,繼續模仿從秦越身上學來的冷漠眼神,從秦楚身上學來的鐵血氣勢。
感覺還好,就是缺少充當門面的首飾,明天進城就買首飾妝扮自己,服飾也不太夠,尤其是那種貴氣的綢緞,太少了,哪個貴人會幾天不換衣服?
出了客棧,女人越想越不對勁,她問幾個混混有沒有其他人進鎮?
幾個混混也不知道,但他們不能白出工,搶了女人頭上的釵子便去了賭坊。
“呸!”
蝕了把米的女人對幾個混混的背影啐口水,男人都是慫包,一遇到有錢有勢的就痿了。
有錢有勢?
那個老婦人不會是有錢公子哥兒的娘吧?
看著年紀也不對啊!
難道是嬤嬤?
若是的話,那個公子哥就真的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招惹他了?居然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