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週末總點蔣瑜的鐘,卻只道謝不給小費的青年。
“先生今天先按摩嗎?”
港客青年目光灼灼的看著蔣瑜,“你昨天休息?”
“是的。”
“生病了?”
蔣瑜皺眉,“隱私。”
“哦。”
港客青年淡淡應了聲,“我先按摩後足療。”
“請先生仰躺。”
蔣瑜拿出床下的枕頭放在呼吸洞上,出去洗手回來按摩。
按到肩頸處,港客青年睜開眼望著蔣瑜,“你有潔癖?”
“沒有。”
“那你為什麼總是洗手?”
“如果客人介意,待會兒足療時,我從放水到結束都不再去洗手。”
港客青年一噎,輕笑道,“你說話堵人肺。”
蔣瑜的聲音變冷,“那就別說,我討厭陪客人聊天。”
港客青年沉默下來。
按摩結束換包間做足療。
蔣瑜端了木盆給客人泡腳後,忍著心裡的膈應,就不去洗手,直接給青年按額頭。
港客青年反應慢了半拍,被按了兩下,才躲著蔣瑜的手指叫她去洗手。
蔣瑜拒絕。
港客青年說她手髒了。
蔣瑜發火了,“你閒的沒事找茬是嗎?說我總洗手的是你,嫌我不洗手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怎樣?”
港客青年被吼得有些委屈,“我就是那麼一問,真的不是找茬。”
蔣瑜拿出溼紙巾擦手,“可以了嗎?”
港客青年盯著蔣瑜的溼紙巾看了眼,“行吧!”
蔣瑜扔了溼紙巾,繼續給青年按摩。
港客青年還想說什麼,見蔣瑜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忍住了。
足療結束,港客青年道謝,下樓結賬去了。
蔣瑜倒了水,把自己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整理了包間後,又洗了兩遍。
待鍾室裡,技師都在,挨挨擠擠的。
見蔣瑜下鍾了,鄭秀拉著她上三樓培訓室。
蔣瑜實在是佩服秀姐,從昨晚到現在,跟打了雞血似的,一點兒都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