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完水回去,秦越叫蔣瑜去洗頭洗澡,醫院裡病菌多,洗澡出來後他給塗爐甘石洗劑。
他塗的當然是蔣瑜臉上的,身上的,蔣瑜自己塗,看的到就塗,看不到就算了,又不是真正面板病。
頭髮是秦越給擦的吹的,秦越左手拿著電吹風,蔣瑜自己撩頭髮。
坐在牆邊當壁畫的老么“……”
頭兒真的愛慘了小嫂子,這種娘們唧唧的事情都幫小嫂子做。
‘頭兒愛慘了小嫂子’,成了狼隊隊員們的口頭禪。
秦楚,“……”
他有弟媳婦了?
秦燕,“……”
我有二嫂了?
……
學了兩天,蔣瑜被四年級數學卡住了,那些應用題太難了。
又甲又乙,又已知,還要把繩子分成段,給出兩兩的長,再算各段的長,這不是有病嗎?
秦越的手終於沒忍住,在蔣瑜的頭頂上輕輕揉了揉,“好了,不學這些了。今晚早些休息,明天上班了。”
洗了澡,吃了藥,秦越又給蔣瑜臉上的紅疙瘩塗抹上爐甘石洗劑。
“晚安。”
“什麼?”
“就是一個睡前禮貌語,祝福對方睡個好覺的意思。”
“晚安。”
秦越的嘴角上揚,“不可以再對其他男人說。”
蔣瑜“……”
我不懂,但我不問。
“我可以和秀姐說嗎?”
秦越的嘴角弧度僵住,鄭秀是女人,鄭秀是對阿瑜好的女人,這麼安慰自己後,心裡果然舒服多了。
他推蔣瑜進次臥,“可以,快去躺下,我關燈。”
……
蔣瑜又被秦越送上班,501門口依然有兩雙眼睛目送兩人下樓。
吳健農嘆口氣,“放棄吧!”
秀姐回孃家了,秦越和阿瑜單獨在一起三天,什麼感情也處出來了。
對方是軍人,他們查不敢查,動不敢動的。
而且阿瑜對他倆淡淡的,就像普通鄰居普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