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號阿彩當然也跟了,她一下床就摔了,“秀姐,你太厲害了,我都下不了床了。”
“哈哈哈……”
老金笑噴,“真不是我心歪,實在是話太歪了。”
鄭秀架起地上的38號阿彩,“姐厲害的還在後面呢!走,繼續享受去。”
蔣瑜端了木盆進了包間,就看到秀姐把38號阿彩推在老金旁邊的沙發上,“秀姐?”
“沒事。”
鄭秀對她擺擺手,“你繼續,38號有些累,我再給她做個足療。”
足療,老金仍然不計時間,叫蔣瑜放心給他按。
經過按摩後,老金的小腿已經很好按了,蔣瑜的推擦搓刮按揉等等理筋手法讓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蔣瑜沒有解說,鄭秀只是跟風,可憐的38號阿彩,疼得頭皮發麻,還不敢嚎。
因為秀姐瞪她了,因為大貨車這個客人還沒有出聲,她這個技師得忍著。
好不容易等到了大貨車的呻吟聲,偏還壓得小小的低低的。
為什麼?
舒服,不該大聲叫嗎?
老金一邊享受著,一邊看著旁邊兩位技師的啞劇,身心愉悅。
時不時還會因為38號臉部表情給逗的噴笑。
所以,在發小費時,老金給了一小把給蔣瑜,給了幾張給鄭秀,“你倆分,看得我開心極了。”
38號阿彩撅嘴,“疼死我了,秀姐,我該多一張。”
“好的。”
鄭秀點頭,“等會下樓,我幫你換兩張五十的,肯定多一張。”
老金離開,38號阿彩擠到蔣瑜身邊,“快數數多少?”
蔣瑜把錢對摺後塞進褲兜,端起木盆出包間,“幹活了。”
鄭秀點著38號阿彩,“嘴巴閉緊點,110的手法被你看到了,還沒收你學費呢!”
38號阿彩有話問,“110的手指像彈琴一樣,不落空的推著颳著,她這是在使用祖傳氣功嗎?”
鄭秀憋住笑,“據說是的,我們看到的只是皮毛,你覺得我倆一起能按動大貨車嗎?”
“肯定不能。”
38號阿彩心有餘悸的搖頭,“我怕死大貨車了,我剛來時,就被他捉弄過。”
鄭秀擺手,“行了,把水倒了去。”
38號阿彩委屈,“我腳疼。”
“走走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