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名火槍手慌忙裝填火藥彈丸,可緊張之下速度比平時慢了許多。
知道己方只有火槍手能夠還擊,李鼎和另外一個伍長舉盾主要護著火槍手,但很快就又有兩名士兵倒在對方箭下。
兩個盾牌都是步兵用的重盾,高約五尺,能護住士兵大半個身體,可是盾牌只有兩支,卻要護著七個人,自然不可能全部遮擋住。
好在剩下的兩個火槍手已經裝填好火槍,等對方另一輪箭雨射過,閃身出去,向對方開火射擊。
能選入哨探計程車兵都是最優秀的,這兩名火槍手的射擊很準,加上雙方也就五十步的距離,兩槍分別命中,兩個滿兵慘叫著掉下馬來。
兩個同夥被射中,剩下的三個騎兵大驚,慌忙把弓箭射向這兩名火槍手。李鼎和另外一個伍長連忙舉盾把火槍手護住,三支羽箭都插在盾牌上。
兩名火槍手重新裝填火藥,其他士兵則矮身躲在了盾牌之後。
然而兩只盾牌不可能遮擋住所有部位,一個滿兵一箭射中一名士兵露在外面的腿上,那士兵慘叫著往外一動,卻被另一支羽箭射中脖頸,慘叫戛然而止,他一聲不吭的倒在地上。
現在就剩下李鼎和那名伍長,還有兩名火槍手。
火藥再次裝填完畢,兩名火槍手閃身準備射擊,還沒等開槍,一支羽箭飛來,正中一名火槍手咽喉。原來三名滿兵中其中一個已經張開了弓,時刻準備著射擊。
剩下的火槍手勾動扳機,子彈旋轉著擊中另一名滿兵的胸口,穿透他身上的鎧甲,射入他的腹部,受到身體的阻擋,子彈改變了方向,把他腹內攪動個稀爛。
看到同夥接連被射中,剩下兩個滿兵大怒,驅動著戰馬,向著剩下的岱山軍士兵殺來。李鼎三人把身體躲在盾牌之後,手中的長槍從盾牌的縫隙伸出,斜斜的指向來襲的敵騎。
剩下的騎兵只有兩人,卻控制著十來匹戰馬,五十步的距離雖然不夠戰馬完全提起速度,可産生的沖擊也不是盾牌能抵擋。
兩支長矛刺進了兩匹戰馬的胸腹,然而巨大的沖擊把盾牌撞的四分五裂。三個岱山軍士卒都滿嘴噴血的被撞到在地。
一個滿兵獰笑著,揮刀把剩下的滿名伍長腦袋削了下來。而另一名滿兵的鋼刀則被李鼎翻滾著閃過。
拉住韁繩,兩名滿兵轉馬想再次殺回。
“砰”,最後那名火槍手扣動了扳機,一名滿兵被射中,摔倒在馬下。
僅剩的一名滿兵眼睛都紅了,厲聲咒罵著,縱馬向火槍兵而來,巨大的鐵蹄正踏在火槍兵的胸口。
火槍兵發出悽厲的慘叫,胸口被踏出一個大洞,肋骨斷裂,內髒破碎,眼看著不能活了。
李鼎剛站起身來,就看到這幅慘狀,他厲喝著,躍身而上,手中的長槍重重的紮進那個滿兵的腰中,滿兵回手就是一刀,削在了李鼎肩頭。
蹣跚的走著,給每個滿兵身上都補了一刀。李鼎拉住一匹戰馬,翻身而上。
路過小橋時,把取自火槍手屍體上的火藥灑在木橋上,上面覆蓋衣物茅草,放了一把火,策馬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