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齊走到熊二身邊,讓人端來清水,找出金瘡藥來。蹲下身子,親自為熊二處理傷口。
“秀才,別,別髒了你的手。”熊二慌亂了起來,連忙扭動著屁股。
“別動!”任思齊低聲命令道,拿起幹淨的白布,蘸上清水,輕輕的去擦拭熊二屁股上的血跡。
“秀才兄弟,還是我來吧。”一把輕柔的聲音響起,任思齊抬起頭,便看到李寡婦站在面前。
“好吧,這頭熊肯定更喜歡讓你給他處理傷口。”任思齊站起身來,把手中的白布遞給李寡婦。
晉玉飛等人“哄”的一聲笑了起來,李寡婦面帶紅暈的低下了頭。
行刑完畢,看熱鬧的村民們各自散去,忙活了半夜,該是回去睡覺了。
“爹,你怎麼能這樣便宜了他們?”任長青攙扶著父親的胳膊,低聲的埋怨著。
“那要你說該怎麼樣?”任繼祖淡淡道。
“當然是浸豬籠了,規矩不就是這樣嗎?”任長青理所當然道。
“你啊,還是不成熟。你就沒想過要是處理了那傻大漢秀才會怎麼想?”任繼祖看看四下無人,教育兒子道。
“還能怎麼辦?就算他是秀才也得守族規啊。”任長青頗不以為然。
“咱們設族規的目的是幹啥?就是為了殺人嗎,不是。是為了家族的發揚壯大。可是你看看幾百年了,咱們任家灣出過像樣的人才嗎?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秀才,咱們就要全力助他。”
任繼祖耐心的為兒子解說著:“秀才是一個有大志向的人,就像那天上的雄鷹,海中的鯤鵬,他的心在廣闊的大海天空,唯獨不在這小小的任家灣。所以你不用擔心他會威脅你的地位,相反秀才發達了,咱們任家灣的父老才能跟著沾光。就是那句老話,一人得道雞犬昇天!”
聽了父親的分析,任長青有些汗顏,也許自己的心胸太過狹窄,他暗暗想著。
這邊,處理好熊二的傷勢後,李寡婦帶著女兒離開了。把熊二抬到床上後,眾船員也各自修息,明天還有緊張的訓練等著他們呢!
任思齊不願再折騰著回到船上,便也在竹樓裡歇息了下來。可是卻完全沒有一點睡意,便索性起了身來,點起了油燈,開始寫著東西。
“飛魚號”已經初具規模,紀律一定得加強,任思齊現在就是在構思“飛魚號”的紀律。
究竟採用什麼樣的紀律呢,“飛魚號”不是軍隊,但是任思齊打算以後把它往軍隊的方向發展,讀書的時候讀過大明律,軍隊裡也有各種軍法,可是任思齊覺得那些軍法民律條例太多,船員們肯定記不住。
還是後世的解放軍軍紀簡單,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對了,幹脆照辦過來算了。人民軍隊有那麼強悍的戰鬥力,這幾條簡單的紀律功不可沒,而自己又何必再耗費腦筋?
任思齊提起毛筆,湊著昏黃的燈光,在雪白的紙張上寫下一個個圓潤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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