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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任思齊正站在兩裡之外的“鯊魚號”船艏,遙望著前方的“福春號”。
除了值班的船員,其他船員都回了艙室睡覺。
“公子。你怎麼不睡覺啊?”安東尼走到了船艏,殷勤的向任思齊問道。
在這個船上,安東尼是對任思齊最為恭敬的人,他從來不像熊二陳生等人那樣秀才秀才的亂叫,總是尊敬的稱任思齊為“公子”。一直以來所處的環境培養了他小心謹慎的性格。
“有些睡不著,對了安東尼,你怎麼取了這麼一個外國人的名字?”任思齊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們家從元末就到了爪哇島,已經在那裡紮根幾百年了,所以取名多少有些和大明不同。”安東尼解釋道,“公子要是不喜歡,便幫我取個名字吧。”
“名字是你爹孃取的,便不用再改,安東尼也挺好。”任思齊搖頭道。
二人在船艏隨意聊著,安東尼向任思齊講了許多他們家以前在爪哇島時的情形。
“什麼聲音?”任思齊忽然打斷了安東尼的話,仔細側耳聽去,就聽見海面上有微弱的呼救聲。
“那裡好想有個人。”安東尼指著前方海面叫道。
任思齊仔細看去,就見前方海面果然有一條黑影。忙拿起單筒望遠鏡放在眼前,果然從望遠鏡中看到一個人正在海面上浮沉。要說這“鯊魚號”上荷蘭人留了不少好東西,這望遠鏡就是其中一種。
“快,放下小船去救人。”任思齊吩咐道。
安東尼答應了下來,跑去喊了值班的船員,小船從甲板上放到海面,四個船員劃著小船駛向那條人影。
人被救上來後,任思齊吃驚的發現這個海裡的人竟然是司馬南。
“快弄身幹衣服來。司馬兄到艙室裡來。”任思齊也不多問,忙吩咐下去。
四月份的天氣雖然已經很暖和,但海水的溫度卻比船上要低的多,司馬南其實從“福春號”跳下船到現在時間並沒有多長,還不到半個時辰,可是已經凍得嘴唇青紫、渾身哆嗦。
裹著一件衣服,喝了幾口烈酒,一股火熱從腹中騰起向全身蔓延,司馬南才覺得好了許多。
“多謝秀才兄弟救我。”司馬南抱拳道謝。
“司馬兄怎麼弄成這樣?”任思齊已經猜到“福春號”已經發生了劇變,看來司馬南失敗了。
“唉,一言難盡。”司馬南又喝了口酒,穩定下情緒,便把“福春號”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