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那裡,快點,給老子說說犯了什麼事!”橫肉漢子一臉興奮的端坐著,呵斥道。
瘦弱中年人不敢不聽他的話,“噗通”跪了下去,“我,我沒犯罪,我是冤枉的。”
“啪”的一聲,橫肉漢子照他臉抽了一耳光,“他孃的進來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老子還冤枉呢,不就幹了一個小娘們嗎,她跳了河關老子何事?就這樣就把老子抓進來。快給老子交代,究竟犯了什麼事?”
這是一個淫賊,任思齊鄒了下眉頭,偷偷把一塊尖銳的木片藏在手心,這木片還是從被他砸壞的馬桶上掉的。對面牢獄裡,茅十八一臉鄙視看向這邊,看向那個橫肉漢子。
“我,我去賣菜,看到一群人在打架,我就上去看熱鬧,結果一個人被打死了,其他人都跑了,我想我又沒打死人,就沒跑,結果差役竟把我當做殺人犯抓了進來。”瘦弱中年人說著說著又委屈的哭了。
“啪!”臉上又捱了一耳光。
“他孃的都說了不讓你哭,不過你進來的也不冤,都死了人了,別人都跑為啥你不跑?”橫肉漢子怒斥道,“你不是傻.逼嗎,跑都不會跑,還敢喊冤!”
“我,我的菜被跑的人撞翻了,我得把菜撿起來啊,後來看到地下有好多別人跑時掉下的東西,我就去撿,沒想到差役就過來了。”瘦弱中年人後悔道:“早知道我就不去撿了。”
“這麼說你還真是冤枉的,放心你會被放出去的,要相信官府。”橫肉漢子用手拍著瘦弱中年人的臉蛋,一副官人的腔調道:“以後出去要好好做人,別再那麼貪財,也別他.娘.的沒事老愛看熱鬧了!”
“是,是,是。”瘦弱中年人連勝答應著,退到了一邊。
“你,過來,跪在這裡!”橫肉漢子向任思齊道。
任思齊就覺得一股怒火直沖腦門,前世時他每跪過任何人,這一世秀才身份,除了天地君親師,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
“混賬,我是堂堂秀才身份,豈能向你下跪。”任思齊緊緊攥著拳頭,厲聲呵斥道。
“哈哈,哈哈。”橫肉漢子揚天狂笑,“我知道你以前是秀才,甜水衚衕的任秀才,在這鄞縣城裡大名鼎鼎誰不知道,你家有萬貫,未婚妻是城南鼎鼎大名的張家,這我都知道。”
“可那又如何,你現在只不過是個和老子一樣的死囚,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還他孃的和老子擺什麼譜。”
橫肉漢子狂笑著向任思齊逼了過來,眼中冒著興奮的光芒,對他來說能欺辱昔日高高在上看都不會看他一眼的秀才老爺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想讓老子下跪,你是做夢!”任思齊寧願被打死也不會向這種人下跪,厲聲叱罵道。
“找死!”橫肉漢子一把提起任思齊的衣領,把他推到牆上,伸出碩大的巴掌就要向任思齊臉上扇去。
任思齊怒目瞪著他,他寧願被打死也不會討饒。
揚起的巴掌停在了空中,橫肉漢子猥瑣的摸了一下任思齊的臉蛋,淫.笑道:“這麼白淨的臉大爺我還真下不去手,他孃的,什麼樣的女人大爺都幹過,就是兔兒相公沒幹過。”
任思齊就覺得熱血直沖腦門,一種即將到來的巨大屈辱感使他喪失了理智,抬手就將手中的尖木片向著這個惡人紮去。
“啪”的一下,橫肉漢子一掌打在任思齊手腕,把木片一下子拍飛了,然後順手就在任思齊腹部狠狠打了一拳。
任思齊就覺得肚子像被火車撞擊了一樣,五髒六腑都挪了位,巨大的疼痛使得他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腰來。
“老老實實讓大爺爽一下有你的好處,不然揍死你個兔兒相公。”說著橫肉漢子就搬過任思齊身子,伸手去褪他的褲子。
任思齊還在幹嘔著,似乎剛才的一拳已經把打他打得失去了反抗之力。
橫肉漢子滿意的擺正任思齊的身子,嘴裡還說著銀蕩的話語:“這不就行了,看,大爺的小兄弟早就饑渴難耐了。”
任思齊扶著牆的手忽然發力,整個身子用力的向後撞擊而去,整個人一下子撞進橫肉漢子懷裡。
“啊!我的老二啊!”橫肉漢子痛叫一聲,捂住了下身在地面上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