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周奕霏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可不許再找國棟的麻煩了。”周奕霏一副開心的樣子:“我就說嘛,你那麼疼我,怎麼會希望我過得不幸福呢?”
周默知笑著揉了揉周奕霏的腦袋:“你呀,又騙我。對了,我還給你帶禮物了呢!走,”周默知攬著周奕霏的肩膀,得意的說道:“咱們看禮物去。”
只是,周奕霏看著周默知帶來的所謂禮物傻了眼:這一水的粉紅色東西是什麼意思啊?最後周奕霏翻了半天,才在裡面找了一個不到300塊港幣的帽子收了起來:“就當是給我女兒的吧?對了,你剛剛怎麼欺負她了?”
“我……”周默知毫不在意的坐在地上,大大咧咧的說道:“我哪會欺負她一個小毛丫頭啊?不過,你看看她那個坐姿,一個小女孩,蹺什麼腿呀?”
“嘿,”周奕霏狠狠的砸了周默知一下:“你現在這副形象好,是嗎?”
周默知撇撇嘴:“我形象怎麼了?”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周默知的坐姿卻不由自主的端正了不少。
“好了,”周奕霏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你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快點休息吧。”周奕霏說完,也不管周默知的怎麼說,直接轉著手裡的帽子走出了書房。
周默知看著書房裡已經弄好的簡易床,暗暗的心道:“嗯,布國棟還算是有點良心。”
“雯雯,”周奕霏將帽子直接扣在布家雯的腦袋上,溫柔的笑道:“小叔公給你帶的禮物,開不開心?”
布家雯點了點頭:“還行吧。”布家雯還是一副懶懶得樣子,顯然今天被這位叔公刺激得不輕。
直到哄好了布家雯,周奕霏才和布國棟回到房間,無奈的抱著布國棟輕聲的說道:“我都跟他說了。放心,他不會太過分的。反正你就裝做沒看到他就行。”
“我沒什麼,”布國棟拉著周奕霏坐到自己的腿上:“都習慣了。只要他不欺負雯雯就行。”布國棟想到剛剛周默知幾句話就將布家雯氣得跑回房間的事,就有些頭痛:他一個當叔公的人,欺負一個只有八歲的孩子,真好意思啊?
說到這個問題,周奕霏也沒辦法保證什麼了:就沖布家雯是布國棟的女兒這一點,周默知就不會少折騰了。
布國棟輕吻著周奕霏的唇,溫柔的道:“你說,周默知他到底回來做什麼呢?”對於需要稱呼周默知為“小堂叔”的事,布國棟表示他輕易還真的叫不出口,畢竟他的年紀還要比周默知大上幾歲;再加上週默知的那個性格,根本就沒個長輩的樣子。因此在一般情況下,布國棟都是直接稱呼周默知的名字的。
一聽到布國棟對周默知的稱呼,周奕霏好笑的捏的捏布國棟的耳朵:“你想想方自力,是不是就平衡多了?”
方自力的年紀比周默知要大上十歲,卻和自己一樣,比周默知低了一個輩分。這樣一想,布國棟的心裡就平衡多了。
“還有,”周奕霏貼著布國棟的耳朵,輕聲的說道:“想想georeg,他不是也得跟著雯雯叫叔公?”想到只比周默知小九歲的布偉業竟然與周默知差了兩個輩分,周奕霏就很想笑:也不知道布偉業能不能叫得出口?
聽到周奕霏的話,布國棟終於笑了出來:“你這麼一說,georeg那小子好像真的挺可憐的。不過,”布國棟輕輕的吻著周奕霏的臉頰,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你說我要不要給方自力打個電話?”
“你打給他,”周奕霏挑了挑眉毛,一副壞笑的樣子:“那不是給他通風報信呢嗎?萬一他要是帶著姐姐度假去怎麼辦?”
“對呀,”布國棟點了點頭:“前幾天,表姐還在咱們家住了一夜呢!這種事,一定得讓周默知知道的,對不對?”布國棟自然知道,周默知一直以來也是把唐善行當成侄女來看待的,因此方自力的待遇也比他好不了哪去。與其讓周默知一直在家裡找他的麻煩,還不如讓周默知去管一管方自力呢——起碼不能讓方自力連唐善行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都不知道吧?
周奕霏笑眯眯的咬了一下布國棟的耳朵:“壞蛋,老奸巨滑。”
布國棟厚著臉皮說道:“你喜歡就行。”
“我當然喜歡啊。”周奕霏開心的咬著布國棟的唇:“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就在周奕霏和布國棟笑笑鬧鬧的時候,鐘學心那邊卻是愁雲慘淡:她的爺爺不知道怎麼知道了她和黎明偉的事,已經開始了逼婚。她真的很想給布國棟打個電話,訴一訴自己的委屈……
想起那件事,鐘學心至今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她只記得當時她聽到周奕霏的話,受到了怎樣沉重的打擊;她根本沒想到,布國棟心中的紅玫瑰與白玫瑰都是周奕霏,而她在布國棟的心裡就連一個小小的角落都沒有。當時,她真的很想拉著布國棟,好好的問一問他:她這個紅顏知己到底算什麼、算什麼啊?難道就什麼意義都沒有嗎?可是,面對著那麼多在場的有名譽有身份有地位的律師、警司、警員,她還是沒敢這麼做——她怕失去大家崇拜、尊敬的眼神,她怕成為人人喊打的第三者。因此,她只能躲在角落裡喝著悶酒;而黎明偉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躲在那裡喝著悶酒。兩個心裡苦悶的人就那樣不停的喝著,直到舞會散場。
舞會散場後,他們兩個人都喝多了,晃晃悠悠的一起去搭車回家。可是,只能說是一切都是天意,他們乘的計程車竟在半路上拋錨了,接著又下起了大雨,她和黎明偉只好找了一個小的旅店先歇一會兒。
事情就是這麼湊巧:被大雨隔住的醉熏熏的兩個人竟然在同一張床上睡著了,而就是在這個晚上,一個大規模的掃黃行動在這個風雨大作的夜晚悄然展開……
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飛快的傳遍了整個警界,大家看到她的時候紛紛陰陽怪氣的說著“恭喜”,令她煩不勝煩;甚至,就連她的爺爺都跟著添亂。
心中的苦悶無法排解,鐘學心再也忍不住的撥通了布國棟的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鐘學心至今還能蹦躂的原因:其實,我也想將鐘學心一棒子打死的,可是她畢竟還有一個法醫的身份擺在那兒,根本就無法直接打死,因此要讓失去這個身份,之後才能真正的把她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