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周奕霏挑了挑眉:“布先生這是想灌醉我嗎?可是,”周奕霏笑著眨了眨眼睛:“我現在更想跳舞誒!”
布國棟直接將酒杯放到一旁,向周奕霏伸出了手,溫柔的說道:“ay i?”
“sure。”周奕霏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高傲的將手輕輕的放在布國棟的手上。
看著周奕霏到了以後,布國棟就理都不理他們的模樣,幾個人彼此心知肚明的看了看:若是他們有這樣的老婆,估計也眼裡也是看不到別的人的。
聽著旁邊的幾個人不斷的說著周奕霏和布國棟的浪漫史,鐘學心的拳頭緊緊的握著,心中憤怒不已。在周奕霏面前,她特意化的妝容、新買的禮服、甚至是腳下這雙忍痛才穿上的十厘米高跟鞋似乎都成了笑話。聽著他們眾口一詞的對周奕霏的誇贊,鐘學心真的很想打斷他們,大聲的告訴他們:周奕霏才不是他們想像的那個樣子呢,她根本就是一個潑婦,她上午才剛剛大鬧了一位生病的長輩的病房,害得那位老人差點心髒病發。
想到周奕霏當時的表現,鐘學心看著布國棟的目光便無意的流露出絲絲的可憐:布國棟那麼優秀的男人,怎麼會那麼不理智的選擇周奕霏這樣虛偽的潑婦呢?
周奕霏自然不可能知道上午的那一幕已經落入了鐘學心和布國棟的眼裡,她正得意的享受著周圍的目光。
布國棟看著周奕霏神采飛揚的樣子:“你很得意?”
“難道你不得意嗎?”周奕霏用雙手抱住布國棟,調皮的朝布國棟的眼睛吹著氣:“你看看啊,那麼多男人羨慕嫉妒恨的看著你,難道你的心裡就一定都不得意?”
“我只看到,”布國棟捏了下週奕霏的腰,語帶抱怨的道:“那些男人都盯著你的胸口和腿看。”想到那些男人看向周奕霏的目光,布國棟就很想脫下西裝,將周奕霏緊緊的包起來,然後直接抱著周奕霏回家,省得那些人的熾熱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周奕霏的身上。
周奕霏開心的笑著:“怎麼啦?布先生吃醋了?放心,就算那些人跪在我面前,我都不看一眼。這樣行不行啊,老公?”正如布國棟也喜歡看周奕霏偶爾表現出的吃醋樣子一樣,周奕霏也很喜歡看到布國棟如此重視她的模樣。
“以後,”布國棟看著周奕霏,一副認真的樣子:“別再穿這條裙子了。要穿的話,就穿給我一個人看。”雖然布國棟承認,周奕霏穿這條裙子很漂亮,很奪目;可是他卻不得不說,這件衣服真的是太暴露了。
看著布國棟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樣的話,周奕霏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國棟,你這個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就愛你這個樣子。對了,國棟,”無意間瞥到鐘學心一襲白色長禮服緊緊的盯著布國棟的樣子,周奕霏的眼睛微微一轉,突然開口轉移了話題:“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說法啊:每個男人的生命裡都有過這樣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那個卻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就變成了衣服上粘的一粒飯黏粒,紅的卻成了心口的一顆硃砂痣。國棟,我很想知道,對你來說,我到底是紅玫瑰呢,還是白玫瑰呢?”
布國棟自然知道周奕霏的這種說法的,其最終的意思是說男人無論挑了哪一個,日久了都不會珍惜,只會念及未挑的那一個的好。“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布國棟溫柔的看著周奕霏,一副“我一直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的模樣。
“你狡猾。”周奕霏嫵媚的看了布國棟一眼,嗔道:“你對我好我當然知道啊。不過,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答案嘛。我到底是你的紅玫瑰還是白玫瑰呢?你就告訴我吧,好不好嘛,老公?”周奕霏還是很瞭解自己的,她覺得自己會是紅玫瑰,因此她就是想知道誰會成為布國棟的那一片“床前明月光”,這個人會不會是鐘學心呢?當然,如果鐘學心成為了布國棟心裡那片“明月光”的話,那麼她周奕霏就一定會成為布國棟的太陽——誰都知道,月亮反射的可是太陽的光……
周奕霏撒嬌的樣子令布國棟真的很想直接帶著周奕霏回家,將周奕霏的美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可是,周奕霏的問題,布國棟又不能不回答:“這個嘛……”
周奕霏和布國棟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兩個討論著“紅玫瑰與白玫瑰”的時候,其他人也在討論這個問題。
“eva可真是漂亮啊。”西九龍警局總警司的太太笑著贊揚道:“再加上那副性格,活脫脫一朵帶刺的玫瑰嘛!”這位總警司太太與周奕霏的關系還是不錯的,而在她的心裡,周奕霏既不是紅玫瑰也不是白玫瑰,那是一朵帶刺的野玫瑰。
“聽說,”交通部的黃sir笑眯眯的說道:“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紅玫瑰與白玫瑰,你們說,這布太太應該是哪一種呢?”
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俞學晴笑著插嘴:“我偶像必須得是紅玫瑰啊:熱情似火,嬌豔欲滴……”俞學晴邊說還邊肯定的點了點頭,一副很確定自己答案的模樣。
有了俞學晴的話,其他人也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當然,大家的意見基本一致:周奕霏應該就是布國棟選擇的紅玫瑰。
鐘學心一直安靜的聽著大家的討論,尤其聽到他們竟然討論起“誰會是布國棟心中的‘床前明月光’”這個話題時,鐘學心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全身也下意識的緊繃起來:顯然,她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也是十分的關心。
只是,這個問題畢竟不好大張旗鼓的討論。因此,大家討論到最後也只是覺得布國棟的心中一定會有一片明月光;至於具體是誰,誰也不敢說。只有俞學晴,因為這個問題而與眾人嗆了幾句:認定eva姐夫是不會背叛她的偶像的。
而鐘學心卻下意識的覺得布國棟的白玫瑰應該就是她自己。想到自己現在極有可能已經成為布國棟心頭的“床前明月光”,鐘學心的心裡就充滿了得意:你周奕霏就是再嘚瑟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早早的就成了布國棟牆上的那一抹蚊子血。想到這裡,鐘學心的臉上不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令旁邊的淩倩兒等人驚悚不已。
一曲終了,周奕霏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極為燦爛的笑容,顯然剛剛與布國棟共舞的事情令她非常的開心。
“偶像,”俞學晴笑嘻嘻的看著周奕霏:“剛剛你和eva姐夫在說什麼啊?看你笑得這麼開心。”
周奕霏玩味的看了布國棟一眼,顯然對於俞學晴的對布國棟的稱呼十分喜歡。
“國棟,”顯然,總警司太太也被俞學晴的叫法逗得十分的開心,然而,她還是好奇看著布國棟,調侃著道:“我們剛剛還在討論呢,eva到底是你的紅玫瑰還是你的白玫瑰呢?”
聽到總警司太太的話,鐘學心的神經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顯然,她對這個問題答案比所有人都緊張。
“咦,”周奕霏與布國棟笑著對視一眼:“剛剛我和國棟也在說這個問題呢?”周奕霏看了看明顯的已經屏住呼吸的鐘學心,突然明白為什麼大家突然都對這個問題這麼感興趣了:她和鐘學心一個是布國棟的妻子,一個是他所謂的紅顏知己,今天又是一個穿紅色,一個穿白色,因此人們産生這種古怪的聯想也是有情可原。
“真的?”總警司太太開心的笑了起來:“那國棟是怎麼回答的?”
周奕霏依賴的靠在布國棟的身上,語氣裡帶著滿滿的得意:“國棟說啊,我既是他的硃砂痣,也是他的明月光。”這也是周奕霏沒想過的答案。然而,不得不說,對於布國棟的這個答案,周奕霏又是非常滿意的。
“什麼意思啊?”俞學晴一臉不解的拉了拉蔣卓君:“eva姐夫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俞學晴根本聽不明白布國棟這個回答的內在含義,因此不免有些替周奕霏著急:難道他在暗示周奕霏並不是花?
布國棟的答案真的令其他人很意外。畢竟,布國棟的這種回答,另一個意思就是說:對布國棟來說,無論是白玫瑰還是紅玫瑰,都只有一個名字——周奕霏。
顯然,鐘學心被這個打擊打得不輕;她虛弱的向後退了幾步,一臉頹喪的離開了這個小圈子,躲到了角落裡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而淩倩兒則也只顧著上司、同僚說話、和李展風打情罵俏,根本沒有注意到鐘學心的異常。周奕霏雖然注意到了,又怎麼會在乎呢?
在舞會結束後,周奕霏和布國棟便直接回了家。由於第二天就是週末,周奕霏難得的可以睡個懶覺,可是她卻被一通電話吵醒了。
“你說什麼?”本來迷迷糊糊的偎在布國棟的懷裡接電話的周奕霏突然驚呼了一聲就坐了起來,原本蓋在臉上的手機也直接掉了下去:“誰和誰被捉姦在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布國棟人物標簽:eva姐夫、律政司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