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周奕霏和客人給匪徒設定了重重的障礙,匪徒一邊要防止自己摔倒,一邊還要不停的向警察射擊。因此,在又一次因踩在周奕霏砸在地上的盤子上而差一點滑倒後,他迅速的抓起了一個躲在桌下的小孩子。
“死條子,”匪徒單手抱著小孩子擋在自己的面前,槍口緊緊的抵在孩子的太陽xue上:“還不把槍放下。”
“何大貴,”一個女人雙手持槍堵住門口,一張臉緊緊的繃著,語氣也十分的冷:“你跑不掉的。只要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和我們警方合作,我們可以代你向法官求情。”
聽到女人熟悉的聲音,周奕霏終於鬆了一口氣:“親愛的,關鍵時刻你可千萬別給我掉鏈子啊!”
“讓你放下槍,你沒聽到嗎?”看到女人不肯放下槍,那個叫何大貴的匪徒手中的槍動了動,威脅的說道:“再不放下槍,我就開槍了。”
“,”女人身後的一個男人道:“小孩子的安全要緊。”
女人好似沒聽到一樣,竟然向前走了一步:“你開槍啊,打死了他,你也跑不了。何大貴你堂堂一個男人,抓個小孩子算什麼能耐,不如我來當你的人質。你放了那個孩子,然後挾持我。”
周奕霏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心道:“你當人家傻嗎?跟他有什麼好說的啊,就不會直接一槍爆頭嗎?”
何大貴畏懼的向廚房方向退去:“該死,死條子,你別過來,別過……啊……”
何大貴如周奕霏所祈禱的一般踩在了廚房門口的油漬上而摔倒在地,槍也走了火,打在了頭頂的日光燈上。玻璃碎片掉下來,竟全部落在了何大貴的臉上。最為幸運的是,小孩子砸在何大貴的胸口,並沒有被波及。
連警察都因震驚於何大貴的倒黴而忘了反應:畢竟,日光燈的玻璃碎片全部砸在一個人的臉上,這種機率根本小得微乎其微。
周奕霏看準時機,動作迅速的一手抓過近在咫尺的孩子,一手直接將懷裡的辣椒麵罐扣在何大貴鮮血淋漓的臉上,又強忍著嗆人的味道迅速的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劇烈的疼痛使何大貴不停的翻滾著:“啊……”
何大貴的叫聲終於使門口的警察反應過來。他們小心翼翼的繞過重重障礙,在幾次差點滑倒之後,終於將手銬扣在了何大貴的手中。
女人冷靜的對著手下吩咐道:“將何大貴押出去。”
警察強忍著笑,將不停哀嚎的何大貴押了出去。
看著女人轉身就想走,周奕霏氣惱的將孩子放在一邊:“喂,你真的不管我,是不是?”
“你那麼彪悍,”女人回過頭,緊繃的臉上扯出一抹算得上溫暖的笑容:“還用得著我管嗎?”
“嘿,”周奕霏氣極反笑:“你怎麼說話呢?信不信我……哎喲……”
由於地上佈置了重重的障礙,周奕霏一個沒注意,竟然直接絆在一個椅子上,差一點摔倒。
“沒事吧,”女人笑著伸手拉住了周奕霏:“嗆得重不重?要不要我帶你去看醫生?”
周奕霏笑著攤開雙手:“回來了也找我。幸虧我大度,才不跟你一般見識。”
“你呀,”女人笑著與周奕霏擁抱在一起:“還是跟以前一樣。”
“不是我說你啊,”周奕霏靠近女人的耳邊,輕聲說道:“就應該多學學你弟弟,何必跟他說那麼多呢。一槍爆頭,多爽啊,莊卓樺高階督察?”
“警察小姐,”一旁的老闆跑過來:“你看我這裡弄得這麼亂,你們是不是應該要給我賠償啊?我跟你說啊,我可是懂法律的,這種情形,我是可以向政府索賠的。”
周奕霏笑著點了點頭:“老闆說得不錯。這種情況下,你是可以索賠的。”
“喂,”莊卓樺輕輕的捶了下週奕霏的肩膀:“你到底向著哪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