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布國棟在心裡暗暗的說道:“真正的答案只有eva能給我啊!”
周奕霏倒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張照片所引起的故事。發完照片後,她趕緊洗漱收拾了一番,接著便換好衣服化好妝,拎起包出門了。
由於周奕霏一直沒有來電話,布國棟不禁有些著急。他坐在警局的餐廳裡,面對自己面前的咖啡,一臉的迷惑:難道eva還在生氣?可是她肯發來那張照片,不是說明已經消氣了嗎?
“怎麼了,”遊健保看著布國棟極為罕見的疑惑表情,好奇的問道:“pro sir,還有什麼問題能困擾你啊?”
布國棟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
“對了,”遊健保笑著說道:“你和pro 嫂沒什麼吧?”
布國棟輕輕的挑了挑眉:“怎麼這麼問?”
“昨天晚上你們離開的時候,”遊健保想了想,說道:“我看pro 嫂好像有些不開心。”
“保哥掛心了,”布國棟笑道:“eva沒不開心。”
遊健保鬆了口氣:“pro 嫂沒事就好。昨天明明是為了慶祝她獲得博士學位,若是惹得她不高興就不好了。”
“放心,eva真的沒事的。”
一份三明治輕輕的放在布國棟的面前,鐘學心笑著說道:“光喝咖啡是喝不飽的,還是吃份三明治吧。”
“謝謝,”布國棟笑著打招呼道:“坐啊。”
“pro sir,andy,”看到鐘學心坐了下來,遊健保自動自發的起身道:“你們聊啊,我先走了。”
走到一半,遊健保才覺得奇怪:他為什麼要離開啊?不過,再一想,好像一直就是這樣的:只要布國棟和鐘學心坐在一起,其他人就會立刻自動給他們讓出空間,好像留下就會構成某種不和諧似的。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一種細想之下就會令人覺得詭異的習慣。
只是回過頭看著如往常一般聊得十分開心的布國棟和鐘學心,遊健保搖搖頭,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了:這兩個人如果真有不正常的地方,他們這麼多人,怎麼連一個察覺到的都沒有?
一旁的蔣卓君看著遊健保搖頭微笑的樣子好奇的問道:“保哥你笑什麼?”
“沒什麼,”遊健保笑道:“小孩子別老打聽大人的事。”
“嘁,”蔣卓君撇撇嘴:“不說就不說嘛,幹嘛說人家是小孩子呢。”
這廂,布國棟一直在苦苦的等待周奕霏的電話;那廂,周奕霏正坐在露天咖啡廳裡,一臉悠閑的喝著咖啡。
周奕霏一邊悠閑的喝咖啡,一邊幻想著布國棟焦急的等著她的電話,坐立不安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活該,誰讓你不肯幫我說話。”
只是笑過之後,周奕霏便覺得有些無奈,也越發的覺得自己的決定英明瞭。
“幸虧我精明,”周奕霏在心裡暗暗的說道:“要不然,還真容易被人鑽了空子。哼,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更擅長鑽空子呢?藏著這種骯髒心思,也好意思天天把公義放在嘴邊,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其實,周奕霏早就知道布國棟的同事對她有很大的意見。只是,周奕霏從來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不過是一群吃瓜群眾罷了,還不值得她堂堂的周大狀費心。只要布國棟不受這些人的影響,對她始終如一,就夠了。
“哼,”周奕霏惡毒的詛咒道:“等你們遇到麻煩,需要大律師幫忙的時候,看你們是什麼嘴臉?還好不好意思耀武揚威的出來見人?”
然而,在詛咒過後,周奕霏便立刻想到一件事:一旦那些人惹上麻煩,需要大律師出面解決的話,布國棟一定第一個找上她,並且絕對是義務性質的……
“嗯,”周奕霏捧著咖啡杯,幻想著自己到時候應該要如何一本正經的對布國棟的同事,尤其是那個黎明偉這麼說:“你們凡事不是講求證據嗎?既然證據確鑿,那還找大律師做什麼,不如索性直接認罪更帥氣。該判幾年判幾年,該終生監·禁就終生監·禁。”
只要一想到那些人聽到這種話時的嘴臉,周奕霏便覺得開心不已。
“小姐,”一個眼鏡男走到周奕霏的旁邊,臉上露出十分自以為帥氣的笑容:“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周奕霏挑眉看了看來人,又瞟了眼旁邊空著的桌子,冷冷的道:“旁邊有空桌。”
“可是,”眼鏡男自動自發的坐了下來:“我覺得這裡的風景最美啊!對了,小……”
周奕霏直接站起來,掏出錢放在桌子上:“可是,我覺得這裡的風景突然變得很惡心。”
周奕霏的話一說完,看都不看男人一眼,直接轉身揚長而去。
布國棟一整天都在等周奕霏的電話。誰料,直到下班了,也沒等來周奕霏的電話,除了那張照片外就連一個短訊都沒有。甚至,他發給周奕霏的短訊都是石沉大海,打給周奕霏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下班後,布國棟心不在焉的跟同事向外走,心中卻在不停的想著周奕霏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接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之類的事……
布國棟壓根沒想到,周奕霏準備了一個大禮,正在門口等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難道一直就沒有發現布和鐘的不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