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她的眼神,一分懷念,一分悵惘,三分擔憂。什麼人,和他相識不過數月,能露出這樣神情?
七夕他撥開團扇,也見到她眼裡悠遠的東西。
眸色轉深,他兀地用力,把鄺露拉近到眼前三寸。
“你為何去呂府?”
呂府?
招兒躲在門後戰戰兢兢,心想:“難道是那梨妖府上?仙子因為梨妖被人劫持,這可怎麼辦?”
她欲情況有變,就跑去土地廟告狀,但左看右看,鄺露沒有掙脫的意思。
鄺露從“呂府”二字回神,面色不變:“呂家小姐訂了繡帕。”
方潤玉介面:“於是你送過去?”
“別騙我,難道今日事,是你與娘合計?”
“……你喝醉了,我沒有。”
“沒有。”方潤玉笑著重複。就算和娘無關,她的神色騙不了人。他恍然:“我以為你沖侯府來,原來是沖我。”
他怎麼得出這樣的結論,鄺露心驚:“三公子慎言。”
“慎言,何必慎言?我們這就說清楚。”他捉她手腕往車裡提,鄺露被帶得側身,一下坐在左側車兒板子上。
“走。”
護衛震驚:“……三爺,這樣不好吧?”
方潤玉遞去一眼,護衛打了個寒噤,上道地問:“去哪?”
方潤玉說:“只管走。”
護衛點頭,坐上右側車兒板子。
車輪動起來,慢悠悠地,護衛害怕,給足跳車的餘地。鄺露看了看一臉苦相的護衛,又看了看方潤玉,須臾嘆了口氣。
且看他要說什麼事吧。她掀簾子進去,方潤玉把簾放下,倚向車壁坐。如玉山傾倒,看著隨性,腰背依舊挺拔。
作者有話要說: 補了下結局,感覺被一部電視劇喂兩次玻璃渣,私人感觀:
錦覓:遇兩個我能只記一個嗎? 編劇:不能。
旭鳳:我能牽著兒子抱老婆嗎? 編劇:不能。
潤玉:我能不把所有鍋扛上嗎? 編劇:不能。
鄺露:我能再試著告白一次嗎? 編劇:不能。
編劇:不能就是不能,全部鎖死鎖死。
更不要提其他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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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改為敬,不快樂而假裝理智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