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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 要是真的能放下心來,那才叫奇了怪了。
然而賀辛也別無他法,除了等待,他現在亦沒有其他辦法了。
眼見著榴青的身影也消失巫殿的大門之中,賀辛咬了咬牙,只能打道回府。
熟悉的道路, 熟悉的頭骨香爐, 熟悉的淨室。
一路上大巫揮退了所有的屬下, 幽深的甬道裡,便只有他們三人的腳步聲。
然而其實白餚並沒有閑著, 他在和榴青交流——透過骨片和精神力。
“這大巫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有點不正常……”白餚向榴青詢問道。
“他不正常很久了, 這段時間情況越來越嚴重了而已, 情緒變得十分狂躁,有時候甚至會出現幻覺。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被什麼東西操縱了……”榴青的聲音幽幽響起。
白餚與路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不解的神情來——是的,為了溝通方便,白餚用精神力做了橋接, 把這場“遠端通訊”變成了“三方群聊”。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白餚又問,“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沒感覺出來。”
“那時候就有一些……”榴青的聲音放緩,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如果要按我的感覺來說的話,起變化應該是從某一次……釣寶之後,那一次有人打撈起來一個遺骸頭骨,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他開始研究骨器的。”
雖然玉骨簫也是骨器,但不知為何,每每聽榴青談論到大巫與骨器,白餚便總覺得背脊生寒,彷彿有什麼無形的力量讓他感覺到難受,白餚總是下意識的不喜歡大巫展示出來的任何一件骨器,那些東西讓他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掛在白餚腰間的玉骨簫也暗暗的閃爍了一下,彷彿在應和這句話。
路則顯然更關心眼前實際的問題,看著前面領路的大巫幾乎是可以稱得上愉悅的背影,他向榴青詢問道:“所以他要帶我們去哪裡?”
白餚多分出一抹精神力,將自己的視覺範圍共享給榴青,榴青四下看了看之後,便帶著些嘲諷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該說他是喜歡你們,還是憎惡你們……竟然要帶你們去看他的‘傑作’……呵呵,你們不會喜歡的。”
路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與白餚貼的更緊了,“我也不喜歡你現在陰陽怪氣的語調,到底是什麼東西。”
“骨器。”榴青道,“具體的只能等你們待會兒去看了,我也不太清楚,畢竟那可是大巫大人放在心尖尖上的東西,是我們這些屬下都沒見過的。”
再度聽到骨器這兩個字,白餚只覺得自己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大巫這個家夥,對骨器似乎有種莫名的執著和喜歡,然而當他們再度進入上上次的淨室之後,白餚便再度重新整理了對這家夥的認識。
他對骨器不僅僅是“喜歡”而已,甚至“痴迷”也不足以形容,應當說已經到了瘋狂的病態程度——整間屋子裡面,所有能用骨頭製作的東西,全部都換成了骨器。
沙發、茶幾、櫃子……
甚至就連窗框也都是用骨骼製作的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