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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意念一收, 那股壓著少年嘴的力量就忽然消失了。
他先大口的喘了兩口氣,然後才一臉驚訝又崇敬的看著幾人,眼中閃著激動的光芒:“你們,你們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的嗎?”
拯救?
幾人面面相覷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
沙決定重新梳理思路,於是皺眉板著臉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壕!”少年激動的回答。
白餚:“……”這名字為何,讓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請問朋友, 你聽起來很有錢的樣子呢……不過, 白餚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家夥, 看起來就沒什麼錢了,呵呵, 貧窮的原始人!
夜深人靜, 小樹叢裡的審問還在繼續進行著。
在沙解開獸皮裙, 展示了自己消失的神山圖騰之後,那位名叫壕的小少年,立刻相信了他們。
對於原始人的腦迴路如此樸素而簡單這一點,白餚總是有些不知道該欣慰,還是該覺得他們實在是太傻。
壕大概是心裡又激動又害怕, 講述稍微有些錯亂,邏輯並不甚清楚。
但好在白餚有一顆星際腦,總結過後也算是明白可他的意思。
從壕的講述中,幾人最終能歸納出以下幾點。
其一,壕的部落居住的這片最多的東西就是鹽,除了那一座巨大的鹽礦山之外,外圍也有不少小型的鹽礦。
部落裡的人一直用鹽礦與神使換取其他東西為生。
本來這片區域相較於之前白餚他們部落, 無論是地形,還是物質條件都好許多。但是這片區域中,卻很少産出黑鑽和貢石,即能量石産出。
兩相對比之下,白餚發現,原來部落的位置那邊,黑鑽和能量石竟然算是多的。大概是在神山的單位價值中,鹽雖然也算比較重要的物資,但和黑鑽以及貢石的價格顯然是不能比的。
所以這個部落的人只有以大量的鹽,去換取其他東西,換取生存。
原本這片區域也並不缺少食物和水源,但只要他們不提供足夠量的鹽礦,便要遭受懲罰。
作為懲罰,神使前來來換物品的時候,就會帶走部落裡年輕的少男少女。而現在,部落面臨一個非常嚴峻情況,那就是外圍的小型鹽礦已經幾乎採集殆盡。
而最大的那土鹽礦山卻無法進行採集。
“無法採集”白餚有些奇怪他看了一眼,又瞥了一眼在夜色中連輪廓都不甚明顯的鹽礦山,問壕道:“為什麼你們不能開採那座鹽礦山?”
如果把那座山的資源開採出來的話,想必可以換取大量的資源。即使不換資源,只供族人生存,也許上千上萬年都足夠了吧。
壕滿面愁容的搖搖頭,“不能,我們沒辦法靠近那座山……在那座山的外圍,有一圈癢癢樹。只要人碰到,粘到樹上留下的樹粉,身上就會奇癢不止……而且還會無法剋制自己,去抓撓自己的面板……而且毒素無法緩解,只會越來越深……直到死去……”
回憶起癢癢樹,壕似乎是感覺很恐懼,聲音都忍不住帶上了一些顫抖。
這麼有趣?白餚完全感受不到壕的恐懼,身為一個藥劑師,他立刻就想把這種樹抓來研究一下。
名為癢癢樹,沾上樹粉,就會全身發癢,止不住的抓撓自己,這是什麼病症?
看了一眼已經陷入自己思緒的白餚,路有些無奈的暗自嘆了口氣,接過話頭問壕道:“所以你們現在的打算是什麼?”
壕愣了一下,有些小心翼翼的瞅了仍在沉思的白餚一眼,才慢吞吞的回答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要問我們族長。”
見路的表情並不滿意,壕又趕緊補充道:“只是你們從幾天前就進入到我們的領地,族長一方面覺得奇怪,一方面也有些害怕……我們不知道你們是誰,不知道你們來做什麼,但是你們和神使看起來又不像……”
路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又扔了個眼神給沙,示意他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