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沒有控制好平衡,摔了一屁股蹲兒……
白餚:“……”混蛋原始人,你給我記住了!
早早就已經察覺不對勁,正準備找白餚的烏納恰好又從部落門口路過,連忙把白餚扶起來。
白餚恨恨的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土,喘了口氣,“去召集你暗中接觸過的,願意離開部落,和我們一起走的人,我們要先避開淩汛,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告訴他們,只要他們願意跟我們離開,我賜予他們免於神山懲罰的命運。”
烏納眼中的光芒亮起,她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所以,她終於透過白餚給自己的考驗了嗎?
“我去通知長老他們,就在部落的空地上集合。”白餚繼續吩咐道,“如果巨巖阻攔你,看著辦。”
烏納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巨巖阻攔?
看著辦?
呵呵,她是沒在怕的,大不了讓所有人都知道一下,巨巖是怎麼秒……
烏納掛著迷之微笑離開了,白餚看著她的背影,不知怎麼的,感到一絲涼意……女人,對自己狠起來,真的很可怕啊。
雖然對烏納的做法,白餚自己是持不贊同態度的,總覺得女孩子還是該更自愛一些。但是既然烏納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把這當成一場單純的交易,甚至是自己佈下的陷阱……白餚只能說——失敬失敬。
這樣的女人,幸好和自己是一個陣營的,得罪了的話,怕是不得了啊。
感慨了沒幾秒鐘,白餚就又立刻往長老的山洞去了。
從有異動開始,沙就立刻趕了過來,生怕阿草害怕,泥和長老一起站在洞口張望,然後就看到白餚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沒有更多時間可以準備了,馬上出發吧。”白餚喘著氣道,“我已經讓烏納去組織人了,把東西都帶好,部落空地集合。”
“發生了什麼情況?”長老拄著手杖,滿臉愁容,“總不會是神山發怒……”
發你個大頭鬼啊你心裡壓根就沒有神山,現在裝什麼神山子民好怕怕!
白餚於是又不得不科普了一遍,淩汛是什麼。
啊,為什麼愚蠢的原始人竟然有如此旺盛的求知慾?白老師很欣慰,但在這緊要關頭也感到有些內傷吐血。
不過,好在原始人們的效率都是極快的,等白餚幫著長老和阿草收拾好東西,泥和沙也將各自準備好的東西拿來出來,幾人肩背手提到空地處集合,便見到烏納果然已經按照約定先聚集了一批人。
而巨巖也正好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裡?!”
隨著這句話一起落地的,是巨巖手中巨大的石錘,那是他常用的武器,他總是以自己能揮動如此巨大的石錘而自豪——畢竟,那可是象徵著部落裡無人能及的力量。
可是這次,平日裡對他唯唯諾諾的那幾個家夥似乎並不懼怕,沙就不必說了,就連泥也絲毫沒有畏懼的樣子。
烏納更是放肆的叉腰大笑,“巨巖,我看你把那把斧頭提過來就耗盡了力氣吧?你這個只會裝腔作勢的三秒男!”
三!秒!男!
太慘烈了,這無疑是一句暴擊。
巨巖的鼻子都要氣歪了,但是堅強而魁梧的巨巖並沒有就這樣被擊倒。
板著臉,巨巖試圖找回自己剛剛被烏納那句“三秒男”而戳破的氣勢,再度怒道:“你們這是打算做什麼?離開?!就是因為你們要離開,神山才會降下這樣的懲罰!”
巨巖冰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冷哼一聲,“怎麼,長老,你也要和他們一起胡鬧嗎?”
長老上前一步,身上的氣勢散開,與巨巖不相上下,他手中的柺杖狠狠往地上一戳——“神山,早已經不再庇佑我們,我們需要遷徙,尋找新的居所!”
部落民們聽到德高望重的長老這麼說,都是心下一驚,不禁懷疑起來。
長老適時的添了一把火,“為什麼食物枯竭,為什麼災難發生?神山並非是在懲罰,而是在告誡我們離開!”
巨巖對這個從來都不和自己合作的老家夥很早就看不順眼了,懶得與他再多廢話,提起石錘扛在肩上,冷然道:“哼,今天誰想走出這個部落,就先吃我一錘!”
長老凝眉,烏納一步上前護在長老身前,就像個忠誠的戰士,泥手中悄悄的凝聚起了一個小水球,以備不時之需。
然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巨巖肩上的石錘突然自己動了,它浮上半空,輕易掙脫巨巖的掌控,飛向部落大門的方向——然後被一隻手牢牢的抓住。
作者有話要說: 路:這個比裝的是否還可以?終於可以打巨巖的臉了,竟然敢覬覦我老婆,先打斷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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