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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餐,整個部落果然都是原先料想版陷入了瘋狂的土豆尋找運動中。
三天後,當部落的倉庫和每個人的帳篷裡都有了足夠吃上幾天的土豆之後,這種情況才恢複了正常。
而路和白餚也終於空出了時間,準備在這個晴好的日子去看看之前提到過的救生艙墜毀的地方。
大概是有了上一次跟蹤失敗反被綁起來丟在野外的心理陰影,這次巨巖再想派人跟著他們,卻沒人願意去了,巨巖又不能親自去,只好氣憤的蹲在自己的新搭好的族長帳篷裡煮土豆吃——是的,所有人都愛上了這種食物,即是沒有白餚調配出來的神奇味道,只要加一點鹽巴煮熟,濃香的湯汁配上軟乎乎煮爛了的土豆,在這嚴峻的冬天就足夠讓人覺得滿意了。
而同一時間,已經走出部落的白餚看著路叫來了銀狼,並把之前偷偷藏下的,從巨巖那裡薅來的一條羊腿給了他。
銀狼對此萬分激動,吃完之後就不停的繞著白餚打轉兒,拿大腦袋蹭他。
白餚大概是個潛在毛絨控,抱住銀狼的腦袋一陣揉搓,路在旁邊冷冷看著和自己處了十幾年的大狗子一朝就變成了別人的大狗子,內心頗為複雜。
不過……
“說起來,當時還是銀狼撿到你的。”路在銀狼的腰上拍了一下,“走,帶我們去你撿到他的那地方。”
銀狼:“嗷嗚嗚嗚汪!”
這幾日都沒有再下雪,天倒是晴的很好,但溫度始終很低,積雪未化。
兩人跟著銀狼在林地中穿行了一陣,拐過幾個有些崎嶇的陡坡,最終下到一個山坳裡。
“嗷嗚嗚!”銀狼高興的叫了一聲,叼住白餚的獸皮裙下擺扯了扯,示意他跟著自己走,那驕傲的小表情可嘚瑟了。
白餚於是終於成功的再次與自己的救生艙相遇了——這是勝利的會師,在這種破爛地方看到科技産品所帶來的感動是不可估量的,那一瞬間,白餚竟然覺得這原本冷冰冰的救生艙無比親切。
可惜救生艙就是為了應急設計的,他裡裡外外翻找了一圈,也就找到一瓶水和一包壓縮餅幹,顯然只是為了落地後的應急而準備的。
白餚把拿到的東西都塞進路的獸皮袋裡,然後又把銀狼的大腦袋抱著揉了一把,“狗兒子,你發現我的那天,還有沒有看到一個更大的金屬盒子?”
白餚想伸手比一下,但又想到自己比劃不了艦艇那麼大,索性也就放棄了,哪知道銀狼突然用後腿站立,兩只前腿搭在了白餚肩膀上,在他臉上舔了一口。
白餚:“……”所以這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倒是一旁正把壓縮餅幹拆開來吃的路若有所思的回憶起來什麼,“說起來銀狼帶我過來找你的那頭,好像是有個什麼很大的東西掉落下來,聲音很響,應該是很多人都聽到了。”
白餚眼睛一亮,剛喜悅的轉過頭去,就看到路已經拆開了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僅存的壓縮餅幹,吃的正香,滿嘴都是餅幹渣——“啊啊啊你這個敗家玩意兒!”
白餚虎口奪食搶下一半,這才恨恨的咬著餅幹,不悅道,“愣著幹什麼,帶我去找啊!”
路拍了拍銀狼的大腦袋,讓它帶路,銀狼趴在救生艙旁邊仔仔細細嗅了片刻,就開始往一個方向小跑過去。
白餚欣慰的看著銀狼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吃餅幹吃的津津有味的路,送上了一個毫不客氣的大白眼,“就知道吃!”
毫無形象的嚥下最後一口餅幹,路擦掉嘴邊的餅幹碎屑,一臉嚴肅的對白餚說,“跟著你不就是能有好吃的嗎?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有見過,但是我相信,你也有辦法再做出來,對嗎?”
“那……怎麼可……咳咳,那是當然!”白餚把雙手背在身後,志得意滿的往前踱步,就差哼個小曲兒了,路則跟在他身後,揚起一個笑容——這個家夥雖然有很多秘密,還會醫術,也有些令人畏懼,但其實也很簡單,只要找準了他的“軟肋”,就很容易和他打好關繫了。
若是沙知道他這麼想,一定會說,“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若是阿草知道他怎麼想,一定會說,“路哥哥是個大笨蛋。”
若是長老知道他這麼想,一定會說,“那是對付敵人的方法,你怎麼能拿來對付咱們部落的恩人?”
但很顯然,他們都不會知道他的想法,而此刻白餚已經發現了什麼,正興沖沖的回頭對路喊到,“嘿,你快來啊!路,這邊,我找到飛艇了!”
路於是收斂了自己還在想著什麼奇怪東西的神色,快步走到白餚和銀狼那邊,然後就對著眼前的巨坑皺起來眉頭——這塊看起來就無比堅硬的黑色大石頭,似乎有些危險。
路眼中的“大石頭”其實就是白餚準備前往帝國前線時乘坐的星際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