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幾個從灌木叢旁衝出的人影漸漸被遠遠甩開,黑人女子忽然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還用法語嘟噥著。
大家以為她有捨不得離開的牽掛在那裡,又沒人會說法語,就沒人打擾她。
直到這天日落,大家準備宿營晚餐時,黑人女子的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
她見大家都在忙乎,也沒人搭理她,又不知該如何開場,有點不知所措。阿列克謝見狀友好地朝她笑笑,試著用英語搭話。
這姑娘果然也能聽懂英語,很快她就用流利的英語和大家攀談起來。
她叫盧西婭,以前是一名來自法國的紅十字會醫生。在大斷電前夕,應西伯利亞的國際農業合作專案需要,作為醫護保障隊的一員,從法國家鄉出發,輪值替換遠在西伯利亞試驗基地的醫護團隊。
當時,他們一行十人已經進入俄羅斯境內,幾經轉機,降落在西伯利亞的巴諾瓦塔小機場,再等下一班水上飛機轉飛到葉尼塞河畔的實驗基地。
但是,大家誰也沒料到,大斷電之後,社會秩序崩塌地如此之快。安排好的水上飛機不知所蹤,機場斷水斷電,很快冷得不能呆了。
所有的管理人員,保安,警察幾乎一夜間消失,大家脫去制服,各自為自己的生存而戰。巴諾瓦塔小鎮陷入一片混亂。
為了避免在這語言不通的環境裡被困,醫療隊決定就地找尋車輛,開車去找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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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他們就迷失在荒原不成型的道路上,直到耗盡了汽油,也沒到達基地。
後來,就遭遇各種搶劫,殺戮還有內訌,很快,醫療團隊就徹底失散。
盧西婭被一夥人劫持。她法屬北非黑人特有的輪廓分明、五官挺秀的面容,加上窈窕的身段,毫無懸念地成為團伙大佬們的玩物。也只有以這種方式委身,她才能在蠻荒之地存活下來。
在最初幾年,她被當做奴隸般幾經轉賣,只為各個團伙換取一點生存物資。後來,迫於生存壓力的男人們漸漸對美色失去了興趣,她才在一個團伙中獲得了穩定的位置,幫忙幹一些做飯打雜,看病醫護的活。
這幾年裡,她還三次懷孕,唯一存活的孩子卻在幾天前玩耍走失,命喪野狼。這讓她徹底生無可戀。
和她一起在路上做誘餌的另一名女子是這個團伙首領忠心耿耿的“妻子”,也是在她之前就被劫持來的。
和娜佳的遭遇一樣,在秩序崩塌的野蠻初期,女人總是淪為“弱肉”。娜佳禁不住為盧西婭的不幸動容流淚,也暗自慶幸自己較早地遇到孫赫。
“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是一個拿著自動步槍的女孩,我就決定了要投奔你們!”盧西婭對娜佳說道。
見娜佳不解,她接著說“因為,在獸性團伙裡呆久的女人,不是崩潰就是發瘋,為了安全,團伙是絕不會把自動步槍交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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