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黎作為當今十大劍士之一,其實力還是不可小覷的,縱然是翁銳能夠勝他,但和陰石、孫庸一戰還是沒有問題的,其他兩位現在的差距拉得就有點大了。
兩撥人行到近處,胥黎倒是故意無視翁銳他們的存在,但街上就這些人,要看不見除非是個瞎子,不得已只有翁銳上前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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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胥先生嗎,”翁銳道,“怎麼這麼巧,在這河西邊塞也能遇上。”
“哦,翁院主,”胥黎似乎頗感意外,“怎麼翁院主也對這塞外風光感興趣?”
這既是對翁銳的回答,也是巧妙地反問。
“風光再美,我恐怕也沒有這份閒心,”翁銳道,“倒是胥先生幾位看起來很是悠閒,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我們過來啊。”
“呵呵,翁院主說笑了,”胥黎道,“以翁院主當下的聲威到哪裡都是眾人矚目,我們怎麼能看不見,只是怕討人嫌才想擦肩而過的。”
“哼哼,要不是心裡有鬼,這有什麼好怕的。”孫庸冷笑一聲道。
“在你心裡我們早就是鬼了,這鬼和鬼又有什麼好怕的,哈哈哈。”
胥離說完哈哈大笑,對這樣一語雙關的自嘲他很是得意,連查統和戎劭也跟著一起笑。
“你說誰是鬼?”被胥黎戲弄孫庸當然憤怒了。
“呵呵,這就生氣了,”胥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知道你對當年歧門谷的事一直耿耿於懷,我也對你父親說過,除了他誰都可以來找我,你也不用例外,現在當年的始作俑者天靈子也在,你不妨一起把這賬都算算。”
這胥黎不光油滑,還很善於挑撥離間,這句話一出,倒把孫庸給僵住了,胥黎知道翁銳此次西行重任在肩,現在不會跟他糾纏,在這些人跟前自然也不能失了氣勢。
“胥黎,我的事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陰石道,“我已經上門向師父師孃請過罪了,該怎麼做與你無關吧?”
這本就是陰石內心的一個結子,胥黎一句話就像揭開了他的一處瘡疤,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可以看出他的苦痛,也能感受到他的憤怒。
“這麼說胥先生是要成心挑點事情了?”翁銳生怕又把陰石給跳起來了,趕緊道。
“哼哼,哪是我要挑事情,明明是你要跟我打招呼的,”胥黎說話滴水不漏,“既然惹你們不開心,走了,不用再見!”
看著陰山三鬼就這麼離開,以他們之間的關係,要是不想打一架,自然沒有阻攔的道理,但孫庸已經氣得牙癢癢了。
“我恨不能現在就滅了他們!”孫庸很聲道。
“要殺他們總會有機會,”翁銳道,“這陰山三鬼都是無利不起早的傢伙,他們來這裡我可不相信他們是來做生意的,到底這後面有什麼圖謀?和我們有沒有關係?這一點我們還是要弄弄清楚。”
“看他囂張的樣子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孫庸道。
“他雖在挑撥你,但他並沒有要和你打架的意思,”翁銳道,“能讓胥黎示弱很不容易,這說明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做,我們就靜眼旁觀吧。”
天色漸黑,翁銳他們一行回到客棧,一直等到很晚,才等到了急急回來的呂信。
“怎麼樣?”翁銳問道。
“陰山三鬼今天沒有住武威,一行人已經連夜向西去了。”呂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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