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工別院開張已經數月有餘,對留在這裡的人來說,孫庸覺得該說的他都說了,就想回去和家人呆一段時間,他這一提出來要走,翁銳自然安排酒宴給他送行。
天工別院的膳房不是很大,但同時容納四五桌人用餐還是可以的,上回開張聚會,很多桌子都擺在了外面,今天在裡面還是綽綽有餘。
因為是給孫庸送行,大家一開始敬酒的目標自然是孫庸,況且這段時間孫庸確實為在場的這些人費了不少心思,很多人都覺得受益匪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孫庸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這一杯我要敬敬我師兄翁院主,”孫庸有點動情的道,“師兄,是你當年從歧門谷把我帶出來的,這些年你獨闢蹊徑,走出了自己的道路,每一步精進我們都跟著受益無窮,這次由承天教挑起的江湖亂象,又是你四處奔波,一力承擔,現在這件事放下了,你又建起這個天工別院,給有志於自我修煉的年輕人提供了一個開放交流的場所,這不是一個人的武功高強就能辦到的,還有你的胸懷,這是師弟我最為敬重的,師兄,我敬你!”
“師弟言重了,也太高抬我了,”翁銳趕緊站起來舉杯道,“幹!”
“其實這都已經成為陳年往事了,”喝完酒翁銳又倒了一杯,“這回天承教的事,裡面錯綜複雜,看似我東奔西跑,但要沒有我師弟和我的很多朋友,還有諸多正義門派的支援,可能結果遠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話說到這裡了,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我敬大家一杯,感謝大家的支援,幹!”
膳房裡一片歡呼,杯盤聲四起,頓時熱鬧非凡,孫庸起了一個頭,後面的敬酒物件一下子就轉到了翁銳身上。
“翁教主,今天我一定要敬您一杯,”皇甫嘉舉杯道,“我們之間錯縱複雜的關係我就不說了,沒有您,我們工門都成了別人案板上的肉,能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是您給我們的機會,來,我敬您!”
“還有我,我也跟他們一起叫你翁教主了,”公孫兆道,“你這回打敗迦南一戰成名,恐怕當今之江湖也是罕有敵手,現在還能跟我們一起交流心得,一點沒有架子,這讓兄弟非常佩服,我敬你!”
“兩位兄弟言重了,來,幹!”翁銳舉杯同兩人一起喝掉。
翁銳他們剛剛坐下,另一桌上的莫威、莫珺兄妹倆端酒走了過來。
“翁院主,我們兄妹倆敬您一杯,”莫威道,“說來慚愧,今天大家所高興的事我們莫幹劍莊沒幫上忙,還暗地裡掣肘了不少,今天我們能在一起喝酒交朋友,足見你的胸懷和豪氣,這是我想看到的武林領袖,我敬重您!”
“莫兄弟,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們都是朋友、兄弟,幹!”翁銳舉杯道,同時沒有忘了和莫珺的眼神交流。
“莫小姐要單獨敬一下翁院主,呵呵。”
“對呀,莫小姐應該和翁院主喝一杯!”
他們的酒剛喝完,人群裡已經有人在高聲慫恿了,並贏得了很多人的附和。
“好,我就敬翁院主一杯,”莫珺落落大方,沒有半點扭捏,重新倒上一杯酒道,“雖說我是因為翁院主和我哥打了一架我才知道他厲害的,但來到這裡我才知道了他那麼多的故事,還有他修為的意境和境界,和武功相比,我覺得還是翁院主的故事更吸引人,更能給人以啟示,我敬您!”
“謝莫姑娘。”翁銳在喝酒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發熱,心跳加快。
“我們怎麼沒聽說翁院主的故事啊,是不是翁院主只給你一個人講了啊?哈哈!”
說笑著,韓旻李珩兩姐妹也端酒過來打趣,大家已經笑成了一片。
後面就不斷有人上來敬酒,翁銳就不斷的招呼不斷的喝,從酉時一直喝到了亥時,幾乎所有人都喝醉了,跌跌撞撞的,被人扶的,都慢慢的回房去了,送走所有的人,到最後就剩下了翁銳自己。
看看已經杯盤狼藉空蕩蕩的膳房,翁銳下意識地抹了一把臉,站起身來,準備回去休息,但他剛踏出一步,身子就是猛地一晃,看來他也是喝多了。
“翁院主,我來扶你吧。”不知什麼時候,莫珺已經站到了他的身邊。
“不用,我能行。”
翁銳說著又向前跨出一步,這回晃得更加厲害,差點跌倒,莫珺眼明手快,上前一把扶住。
“還說你能行,快走吧。”莫珺嘟囔了一句,翁銳也沒有再推辭。
到了第二天醒來,翁銳看到躺在身邊的莫珺和那床上的一抹紅色,就明白昨晚發生了什麼。
翁銳使勁的搖了搖腦袋,似乎想讓自己清醒一下,沉默了半天緩緩地道:“這…如何是好?”
莫珺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臉上還還掛著羞澀,輕聲道:“我願意的。”
“唉!”翁銳嘆了口氣,輕輕將她攬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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