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反擊倒是來得很快啊。”
臥龍谷藏龍洞內,就迦南和那位神秘的老者在內,對於天工門和其相關勢力的反應迦南似乎有些意外。
“哪他們的反擊到什麼程度了?”老者道。
“還挺厲害,幾乎不留餘地,”迦南道,“在他們勢力可以到達的地方,只要承天教有動靜,就有人出面打壓,回回都不落空,並且出來的都是高手,手段狠辣,我們已經吃了不少虧。”
“高手?”老者道似乎有點詫異。
“是啊,”迦南道,“除了他們三位年輕的門主,天工門掌司和掌祭級能出動的人都出動了,江南的鐘林兩家少主也很不安份。”
“這麼大陣勢,他們這是想幹什麼?”老者沉吟道。
“我看這是在示威,顯示他們可以和我們一戰,”迦南道,“同時也是在藉此削弱我們的力量。”
“哪你的那些人呢?”老者道。
“按您的吩咐雪藏在各地,等候您的指示,這些事他們都沒直接參與。”迦南道。
“很好,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要沉得住氣,”老者道,“不必在江湖爭一時長短,等候時機。”
“但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些力量就會被一點點蠶食掉。”迦南道。
“國師,你還沒看出來嗎?”老者道,“除了以前的核心力量,現在跟著承天教的那些人是靠不住的,他們眼裡只是盯著利益,利益變了,他們也會變。”
“他們倒是想得輕巧,這隻船他們想上就上,想下就下?”迦南狠聲道,“如有必要,我會讓哪些動搖著生不如死。”
“你要這樣做正好如了對方的願,他們吧不得把承天教妖魔化,”老者道,“只有對神的信任才可以留住這些人,只要神在,天姆在,承天教就在,經歷些波折反到是有好處的。”
“先生剛才不是說這些人只是為了利益嗎?神會對他們其作用嗎?”迦南道。
“信神信天姆的人越多,神身邊的財富就越多,”老者道,“廟拆了可以重建,但神的保佑福德不能丟。”
“先生的意思,就算是廟拆了,宣揚天姆神福德的事也不能停?”迦南道。
“不可以嗎?”老者道,“只要對天姆的敬畏深入人心,哪天可以修建廟宇,自然會有很多人拿出錢來供奉。”
“這倒是,”迦南道,“就連現在被關停、被拆掉的廟宇殘址之上,都還有人偷偷供奉。”
“這就是說信天姆神的大有人在,”老者道,“還可以讓他們把文章做得再足一點。”
“他們現在都已經被人打得焦頭爛額了,這文章可不好做啊。”迦南道。
“呵呵,焦頭爛額就對了,還可以讓他們表現得更慘一點,”老者道,“只要讓周圍的百姓認為他們捱打受罪,受苦受難,都是為了替百姓掙得天姆的保佑,他們自己也會被推為神,你給他們的長使、少使等職位就更值錢了,號召力也就更強了。”
“哈哈哈,妙啊,”迦南大笑道,“那他們現在攻擊的越厲害,也就是幫我們越多了啊!”
“所以,該藏的力量要藏,該挑的事也要挑,不要怕捱打受苦,”老者道,“後面的甜頭都是他們的。”
“這招不光妙,還很厲害,”迦南道,“我這就叫他們安排下去。”
“先做做看吧,我就怕這樣的情況也持續不了多久。”老者道。
“他們不是要打壓承天教嗎,”迦南道,“難道他們會放棄?”
“這只是我們的想法,就怕他們不這樣想。”老者的神情顯然要冷靜的多。
“先生的意思是他們也在給我們做樣子?”看來迦南對對方的用意也不是很肯定。
“我只是覺得他們為這點事一下子出這麼多高手有點不正常,”老者道,“通常衝突都是一點點發生的,雙方的力量也都是一點點增強的,他們現在這樣難道是怕我們在各地和他們來爭?”
“難道不是?”迦南道,“這段時間雙方之間已經有過幾次高手對決,雖各有勝負,但總體上我們還是要強上不少,他們謹慎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你剛才說這些人出來是為了示威?”老者沉吟道。
“對。”對於老者的問話,迦南有些不解,詫異的看著他。
“示威就是給我們看的,他到底想給我們看什麼?”老者繼續道。
“先生在想什麼?”迦南也感覺老者有了新的思路。
“一下子出來這麼多人,還都個在各的地方,還都那麼高調,”老者道,“國師,你有覺得這些人有什麼共同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