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天工門可能要出事?”朱玉道。
“出事?最近不是一直都在出事嗎?”朱山對此不以為然。
“哥,我是說天工山上!”朱玉急道。
“別急,慢慢說。”翁銳一邊安撫朱玉,一邊引導大家坐下。
“銳哥哥,我覺得那個君瑞可能有問題。”朱玉道。
“他會有什麼問題?呵呵。”翁銳對此似乎毫不在意。
“我現最近總是有一些陌生人來找他,他也常常一個人下山。”朱玉道。
“這有什麼不對嗎?”翁銳道,“我不在山上他就是代門主,接待客人或著下山辦事不都很正常嗎?”
“但這些人不是山上的人,我也從來沒見過,並且每次見面都還神神秘秘的。”朱玉道。
“怎麼個神秘法?是他偷偷見的?還是刻意迴避你們?”翁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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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但我就是覺得不對勁。”朱玉道。
“他能堂堂正正的接待就不是壞人,你就不要多心了,”翁銳道,“你不經常出去,自然認識的人就少,現在的天工門不像以前,往來交往的人很多,不要見個生人就疑神疑鬼的。”
翁銳天性善良質樸,從來都不把人往壞處想,自從做了天工門門主,君瑞是他非常倚重的一個左膀右臂,他不允許朱玉在後面講君瑞的壞話。
“嗨,我跟你說不清楚,”朱玉有點生氣了,“我跟你在天工山待了十年,什麼人我沒見過,來學武的、求藝的、修道的、煉丹求長生不老的、還有來混日子的等等,但這些人都不是,我看他們倒是像我們在火神凹遇到的那些人?”
“灰衣老者的人?”朱山急道,“你認識他們?”
“認識到不認識,我只是感覺這些人的那些架勢有點像。”朱玉似乎也有點底氣不足。
“玉兒,沒有證據你就不要隨便懷疑人。”翁銳不想讓朱玉再說下去。
“銳兒,你先別急,讓玉兒把話說完,”曾禔道,“有時候女人的感覺比你們男人的證據還要準。”
“證據、證據,你就知道相信別人不信我,”朱玉氣道,“你天工山上的府庫被人快搬空了,這算不算證據?”
“你說什麼?”朱山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這既是他最敏感的的神經,也是他這些年來的心血。
“你掙的錢被人搬走了!”朱玉都快氣哭了,他也替哥哥心疼。
“全搬走啦?”朱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一大半吧。”朱玉無力地道。
“唉,這從我們手裡沒有弄走的錢卻從那裡給弄走了!”朱山一聲長嘆,重重的坐回凳子上去。
“啊?!”翁銳也猛然站了起來。
顯然是朱山的這句話強烈的刺激到了翁銳,他“啊”了一聲後就再也沒有說話,直挺挺的站在那裡,身子微微晃動,好像失了魂似的。
“銳哥哥,你怎麼啦?”朱玉趕緊到了他身邊。
“銳兒?”
“師兄!”
曾禔和孫庸也站了起來,表示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