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什麼意思呀,難道還懷疑是我們把皇甫正邦弄死的嗎?”
從玄墨門出來,朱山就一肚子的不高興,沒走出多遠他就忍不住了。
“呵呵,山子你還是沒抓住重點。”翁銳笑道。
“什麼叫我沒抓住重點,”朱山不服氣的道,“我們一去就甩臉子給我們看,我們是去弔唁的,可不是送上門去受氣的。”
“你怎麼看?”翁銳沒有理朱山的嘮叨,轉而問沌通道,他在這方面的分析卻確實經常會有獨到的見解。
“這皇甫老門主還真不是外面傳的暴病而亡這麼簡單。”沌通道。
“嗯,你說說看。”翁銳點頭道。
“我是這麼想的,”沌通道,“本身這件事就有疑點,門主問了,朱掌司和我也問了,皇甫少門主雖沒有正面回答,但他並沒有否定這件事,也就是說,皇甫老門主抱病而亡這件事有很大的蹊蹺。”
“哪這皇甫正邦是怎麼死的?”朱山道。
“這裡面門道就大了,”沌通道,“也許就是我們所猜想的也說不定。”
“你是說那些人為了問他們要錢直接殺了他們的門主?”朱山一下子睜大了眼睛。
“對方行事殘忍,為達目的殺個人根本算不了什麼,”翁銳道,“這裡面死的人還少嗎?”
“你是說他們把這個也會嫁禍給我們?”朱山急道,這裡面的冤屈他大了去了。
“這倒不會,”翁銳道,“很清楚皇甫嘉知道他爹是怎麼死的,但卻不願意對我們說出事情,說明他們在這件事上對我們有所顧忌,否則我們連門都進不了就會打起來。”
“這麼說他們懷疑我們與此有關?”朱山道。
“這也不會,”沌通道,“人家只是懷疑在這個時候你來弔唁的動機,畢竟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從你手上搶走了那麼多的生意。”
“怪不得那個寧鑫對我惡狠狠的,我還以為這傢伙犯了什麼病了。”朱山道。
“你們還別說,沒準這件事裡面還真會牽扯到我們。”翁銳若有所思道。
“您是說他們會拿我們作為籌碼?”沌通道。
“否則他們前面走了那麼多棋,到底想做什麼?”翁銳道。
“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他能拿我們做什麼籌碼?”朱山道。
“這個我還說不準,”翁銳道,“不過要能找到那些人就能知道。”
“你這說了等於沒說啊,”朱山急道,“那我們現在再回去問問那個皇甫嘉,到底是誰在搞古怪?”
“這個他不會告訴你的,呵呵,”沌信笑道,“但有一個人或許能告訴我們。”
“誰?”朱山急道。
“穆襄?”翁銳也眼睛一亮。
“門主猜得沒錯,”沌通道,“我注意過了,這個穆襄不光來得急促還十分惶恐,他和我們一樣不是專程來弔唁的,他還有別的事要和皇甫嘉商量,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應該也有麻煩了。”
“這麼說那些人已經找到了他?”朱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