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入職特長寫的就是跳舞啊,老早說過的。再不表現一下,你把我給最佳化了,我找誰哭去。”
“你的工作和會不會跳舞沒有關係。”張德秀心虛道。
隨即自我懷疑,到底在心虛啥。
艾美麗突然笑了,很奇怪的笑容,既邪惡,又美麗,大概便是那種反派女主角的微笑。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德秀想起見血封喉。那種出生於熱帶季雨林的植物,外觀是美麗的葉子,汁液一觸即死的劇毒物。
她飄飄而起,身體彷彿沒有重量地婀娜飄起、旋轉,像紅色的火焰盤旋燃燒。在這並不大的空間,跳閃著,舞姿柔美曼妙。
沒有歌聲,但是張德秀在舞動的節奏裡,彷彿聽到誰在唱歌。應該是一首純音樂,沒有歌詞,但是很優美,帶人進入美妙的心境。
她好像置身於星空之中漫步,無數歌者圍著他,歡聲歌舞。一場盛大的歌舞劇,如同風暴中的波浪、颱風中旋轉的樹葉、千里之外的一發狙擊彈,把他的神經撐開,狠狠地攪拌。
如同人類對審美的準確定位,所以愛美之心無可挑剔。
這可真是一張標準的昏君體驗卡,張德秀感覺自己的神智越來越不管用,猛然驚醒的時候,艾美麗已經躺到他的身上。
滿杯溫香柔玉,白嫩潤滑。
她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冷豔的五官藏著吸引人的致命。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讀懂其中的含義。
張德秀當然讀懂了,不過,他沒有表示。表情細微地調整,維持著表面上的尊嚴。
“你在想什麼?”艾美麗目光閃動著。這一刻,她的表情又和之前所有時候都不一樣。傲慢、凌厲,冰冷不可侵犯。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神,鄙夷地看著眾多舔狗中的一位。
但此情此景,無異於在說,你這個屌絲舔狗,還不快快過來征服你的女神。
艾美麗自信的想,沒有人可以逃過這一招。何況是姿色到了她這種程度的美女施展出來。
她看著他,猜測後者什麼時候化身為狼。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
張德秀保持著抱住對方的身體不動,像是石化了。
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你為什麼都不動?”艾美麗沒忍住問道。
“我為什麼要動?”
張德秀奇怪地回答,好像對方問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問題。
“你明明反應很強烈。”
“我抱著你,不是很好嗎?”
“但是你不想進一步嗎?”艾美麗忍住羞意發問,這一刻好奇心戰勝了其他一切。
“這樣已經很好很好啊,為什麼要去改變呢。”
聽到這個回答,她感覺自己也要石化。
艾美麗萬萬沒想到,破壞她計劃的竟然是知足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