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深摸著林華宴的臉,低聲地說道:“內人……”
突然,一雙十指染滿丹寇的手從樊深身後伸出,緊緊地抱住樊深。林華宴抬頭看,只見阮昭昭那張美顏的臉上帶著色慾和不屑的笑。林華宴又回頭看樊深,不知道什麼時候樊深的臉變成的鐘離譽的臉。
鍾離譽伸手去,抓住林華宴的衣領把她往自己面前帶。兩人的臉非常靠近,鍾離譽的鼻息都噴在林華宴的臉上。林華宴想推開鍾離譽,可鍾離譽一手摟住了林華宴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壓。
“成何體統……”鍾離譽低聲地說道這四個字,然後吻上了林華宴。
“哇哇哇哇哇!!!!!!”林華宴一下清醒過來,額上竟是一抹冷汗。啊,剛剛那是夢!太好了太好了!她想伸手去擦就發現雙手被綁在的身後。
可是!現實好像也不太妙!
林華宴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窗外已是夜晚,只見這個房子一眼就能看完,有點破舊看是許久沒人來過,房間中還堆放著一些老傢俱,估計是哪個地方的倉庫。林華宴吸了吸鼻子,還聞到了一股非常濃烈的姿粉味。
這是哪呢?
正這麼想的時候,那房間的門咿呀一聲被推開,進來了兩個人。
只見這兩人穿著灰色粗麻布衣,可那張臉卻杏眼如水,柳眉纖細,唇紅齒白異常俊俏,好像配錯了身子一樣。
林華宴看著兩人有點迷茫,難道自己被人餵了看誰都是帥哥的藥嗎?
兩人不由分說把林華宴架了起來,帶出了房間。林華宴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地方的外面好像有什麼喜事一般,燈火通明照亮了半個天空,遠處還傳來鶯鶯笑語熱鬧非凡。
可是這種熱鬧跟林華宴所處的這個院子彷彿沒有什麼關係。這個院子冰冷幽深,那一點點的燭光像鬼火一樣若隱若現,冷冷清清。
兩人把林華宴帶到了一個幽暗的房間裡,隨著身後的房門關上,林華宴只見一個長得極為妖豔的女子從幕簾後走了出來。此女子生得一雙桃花媚眼,那雙唇火紅烈焰,穿的衣服在她身上貼著,那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林華宴想,如果阮昭昭在這裡的話也只能是個良家婦女吧。
那女人用手指撥弄了一下頭髮,慢慢地走到林華宴身前的桌子旁坐下,一雙媚眼來回地打量著林華宴,良久才說道:“林神醫,別來無恙吧。”
林華宴秀眉一挑說道:“我認識你?”
那女子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林神醫自然是貴人事忙,要不要本閣主給你找找記憶呀?”
說著便向後面的兩個男子打了個眼色。
“什……”林華宴還沒反映過來,就有人一腳踢在她膝蓋後面,林華宴應聲就跪在了地上,另一個人用手一按把她的臉按在了地上。林華宴還真的沒吃過這種虧,一下子都被打懵了。
那女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林華宴,無視著林華宴那憤怒的眼神,彷彿是看著自己腳旁的一隻螻蟻,輕輕地說道:“四年前,宴華林,涵嫣墨,你可記得。”
林華宴還是嘴硬,破口就罵到:“我去你大爺的,我昨天吃什麼都不記得!”
女子用鞋背抬著林華宴的下巴說道:“四年前,我涵嫣墨到宴華林求嫦仙子被你拒之門外。”
“每年覬覦嫦仙子的人少說有幾百,憑什麼記得你!”林華宴瞪著涵嫣墨那張冶豔的臉,這女人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涵嫣墨也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那紅唇一勾彷彿要迷倒眾生,她低聲說道:“敘舊到這裡了。今天請你過來就是要你把嫦仙子帶過來。”
“你他媽想得美!”林華宴哼地扭過頭。
沒想到那涵嫣墨突然蹲了下來一手掐住林華宴的臉,那張本來就妖豔的臉在燭光下扭曲起來,彷彿成妖的精怪一般。涵嫣墨惡狠狠地說道:“沒有的話你別想回去!我在你身上下了藥,不出一個月你就會全身腐爛而死。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拿到嫦仙子!”
說著揮手一巴就扇在林華宴的臉上,林華宴口中當場就湧出一絲血的味道,被打的那邊臉頰馬上火辣起來。
涵嫣墨緩緩地站了起來,向身後的男子說道:“富貴,她以後就歸你管,什麼時候她肯說了就帶她來找我。”說著揚手就示意把人帶下去。
富貴把林華宴帶回到那個倉庫,把她丟進去之後,把門一關,咔擦一聲上了鎖。
林華宴看著地上有一個冰冷的饅頭和一碗不知道乾不乾淨的水。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他媽先把我解開啊!!!”
第二天,林華宴是被人踢醒的。朦朧之間,林華宴覺得有人幫她解開了手上的繩索。她睜開眼開,只見富貴那張俊俏的臉就在她面前。
“起來工作了。”富貴拉著林華宴的衣服一把把她提了起來。昨天林華宴就已經想說了,這富貴身材纖細都不知道是哪裡來力氣,打人推人都渾身是勁。
富貴見林華宴站起來之後便轉身往房外去。今天天色有點陰沉,林華宴看著天空估計可能晚點會下點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