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鐘用手指親親捏了捏莊錦瑟的臉:“別咬。主子,從前的那些事情,你想要想起來嗎?”
莊錦瑟毫不猶豫的搖頭。
應鐘笑了起來,又繼續問:“是因為怕我受傷,所以才不想想起來嗎?”
莊錦瑟連忙說道:“才不是!那些記憶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還說那些並不是什麼好的記憶嗎,想不起來就算了,倒不如說能夠忘記那些不好的記憶,才是好事一樁,應鐘,我們走吧,不是說要帶我在魔族裡再玩兒一圈嗎,我們早些去,玩兒的盡興了我們就回去吧,脈脈還在等我給她講遊棠的故事呢。”
應鐘很是無奈的看著莊錦瑟,她鮮少有這樣柔和的時候,應鐘低聲說道:“遊棠的故事啊……我還沒有聽過呢,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裡,你給我講,好不好?”
聽出應鐘的言下之意,莊錦瑟愣在那裡,口中喃喃叫著應鐘的名字。
“錦瑟。”
應鐘從來都是叫莊錦瑟主子,叫莊錦瑟的名字這還是第一次。
應鐘鬆開莊錦瑟的手,說道:“就算是不好的回憶,就算是痛苦的回憶,你也一定是想要想起來的吧,我知道的。”
應鐘的目光很溫柔:“我其實不想讓你想起來那些事情,但是當我看到你因為我,所以搖頭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或許我可以理解為,在那個時候我比你的那些記憶要重要一些,我比易臨霄要重要一些,只要這麼想,我便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錦瑟,我想讓你高興,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覺得為難,我的想法從來都沒有變過。”
應鐘走到林粹身邊:“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林粹看了眼莊錦瑟,知道莊錦瑟絕對拗不過應鐘,當下便道:“走吧,正好我現在有空。”
林粹看莊錦瑟實在是可憐,又安慰她道:“放心好了,我下手很穩的,絕對不會讓她死的。”
林粹說的不錯,不過半株香的時間,林粹就從房間裡出來,看起來累得不行,莊錦瑟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水,湊在林粹身邊打聽應鐘的情況:“翠翠,應鐘怎麼樣了呀?我可以去看她了嗎?”
林粹接過莊錦瑟的茶,才剛碰到杯子立馬就把手縮了回去:“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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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錦瑟碰了碰杯壁,疑惑道:“不燙呀,剛好可以入口。”
林粹頗有些蠻不講理的架勢:“胡說!你不信的話自己嚐嚐看就知道了!”
莊錦瑟此時心裡記掛著應鐘,林粹說什麼就是什麼,自己把茶喝了個乾淨,回味口中卻有些腥甜之味,好像有什麼變了,但是好像又什麼都沒變,莊錦瑟猛地抬頭望向林粹,瞪大了眼睛:“你……!”
莊錦瑟的身形晃了晃,易臨霄與應鐘兩人連忙扶住莊錦瑟,兩人扶著莊錦瑟在椅子上坐下,一左一右,問道:“如何?沒事吧?感覺如何?”
莊錦瑟眨了眨眼睛,那些被她忘記的記憶她全都想起來了,那些事情距離她好近,卻又好遠,她緊緊的抓著易臨霄的手,答道:
“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
後日談。
林粹下手很穩,應鐘沒吃什麼苦頭,甚至感覺不到疼痛,應鐘原本不想讓莊錦瑟擔心的,可是一看到易臨霄的臉,應鐘心裡就微妙的覺得有些不高興,索性躺在床上裝病,換取莊錦瑟的關心。
應鐘的心頭血被林粹派人送給柳脈脈了,遊棠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知道了這個訊息,一大幫子人來了魔族探望應鐘,太簇哭的眼睛都紅了,花遊棠也是一副想要罵人卻強行忍住的模樣,應鐘不忍心騙他們,便將事實和盤托出,說自己只是裝病好讓莊錦瑟在魔界多留一段時間。
花遊棠對著應鐘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最後還是應鐘答應給花遊棠數十種奇花異草花遊棠才肯作罷。
反正閒著也是無聊,在吃過林粹府裡廚子做的飯菜之後,眾人更是賴著不肯走了。
眼看著一群人在魔界之中待的時間越來越長,江有漁不敢催花遊棠,只能瘋狂給易臨霄傳訊,易臨霄不勝其煩,只能去找莊錦瑟,易臨霄和莊錦瑟並排逛著院子,易臨霄字斟句酌,想了許久:“瑟瑟,我們打算什麼時候人間?”
莊錦瑟吃糕餅,把嘴塞得滿滿的,好不容易把那些東西嚥下去:“這裡很好呀,大家都在這裡。”
易臨霄還想說:“可是……”
莊錦瑟沒聽清易臨霄說話,自言自語道:“你也在我身邊,魔界人間,也沒有什麼區別呀。”
易臨霄把還想說出口的話吞回肚子裡,轉而改口:“言之有理。”
說罷,他牽著莊錦瑟的手,在落日的餘暉下慢慢向前走著。
一邊順手遮蔽了江有漁的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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