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瑟信誓旦旦:“當然有用!”
反正現在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權當莊錦瑟的辦法有用,莊錦瑟把窗戶開啟了些,兩人故意在窗邊說話,聲音順著風飄到了江有漁的耳朵裡。
江有漁本來是不想聽的,可是他又忍不住。
花遊棠原還覺得有些尷尬,可是一想到江有漁竟然犯傻想要入魔拿自己的心頭血出來,花遊棠便覺得心裡悶著喘不過氣,這話時故意說給江有漁聽,話中的意思卻是半點都沒有做偽,她和莊錦瑟說道:“江有漁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在氣什麼,真是蠢透了,是不是?直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到底想要什麼。他做事還是要先想想自己的安危,一廂情願的付出只怕得不到回應還會白白送了性命,若真是這樣,真是得不償失了。”
莊錦瑟偷偷給花遊棠鼓了鼓掌,小聲稱讚花遊棠說的好,並說江有漁應該和快就能知道花遊棠說的是什麼意思,馬上就要過來認錯了。
果不其然,莊錦瑟話音剛落,江有漁就出現在了窗邊,莊錦瑟一轉頭就看到江有漁的眼眶紅了半圈。
莊錦瑟與花遊棠均是嚇了一大跳,想著江有漁就算是高興也不至於高興成這樣,怎麼看起來像是一幅要哭的樣子。
花遊棠的話才說道一半,後面一大半讓江有漁不要做傻事的話還沒說出口,現在這個情況,花遊棠也說不出口,她沉默半晌才擠出來一句:“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莊錦瑟心裡偷偷吐槽:這話說的,好像把江有漁引過來不是她似的,遊棠平時好脾氣好說話,怎麼現在這樣硬邦邦的,若是把江有漁嚇走了可怎麼好。
江有漁眼眶越來越紅,眼看著就要哭出來,花遊棠這還什麼都沒做,江有漁就這樣,她手忙腳亂的拿手帕給江有漁擦眼淚,底線一退再退,也不需要江有漁道歉了,只想著把話說明白了就好。
誰知江有漁深吸一口氣,說道:“遊棠,你方才那番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對嗎?”
花遊棠點了點頭。
江有漁死死的抓著花遊棠的給他的那塊手帕,他想不明白,花遊棠那樣溫柔的一個人,對莊錦瑟,對柳脈脈,對那些花草的時候明明是那麼的溫柔,為什麼對自己偏偏就這麼狠心,連稍微婉轉一點的說辭都捨不得說。
江有漁總算是絕望了。
他也做不出把第二次花遊棠關起來這種事情了,不管莊錦瑟在不在,他都做不出來了,他張了張口,心中明明已經做好了決定,卻是難以說出口。
江有漁只覺得心中疼痛難忍,他沒忍住,抓住花遊棠的手,輕聲問她:“遊棠,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喜歡我。”
這話已經說不上是詰問了,江有漁明明是皇帝,莊錦瑟剛才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江有漁穿的根本不是什麼花匠的灰撲撲的衣服,而是他的龍袍上沾了太多的泥,所以乍一看看上去像是灰色的。
龍王的十一子,人間的一朝天子,卻把自己弄的這樣的狼狽。
花遊棠還愣在那裡,不知道江有漁是什麼意思。
江有漁望著花遊棠的眼睛,鬆開了手,後退了一步。
他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花遊棠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花遊棠從來都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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