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瑟一臉迷茫:“我是琴絃化生,又不是尋常如凡人一般修仙修成的,要如何成仙,我怎麼知道。”
花遊棠哎呀一聲,眼中滿滿的笑意:“我倒是忘了你是個天生的仙人,連法術都無需修煉天生就會的,和我們這些要努力修習的不一樣。好吧,就讓我來告訴你,天道無情,想要成仙必須摒棄情愛,無慾無求,這才能成仙。”
莊錦瑟搖搖頭:“不見得,我看天上那群老頭子對權勢眷戀的很,完全不像是無慾無求的樣子。”
花遊棠笑著搖頭:“真是傻子。權勢慾望怎可與情愛相提並論,要我說這書你也不必聽下去,無非就是鯉魚妖最終成仙,書生抱著和鯉魚仙的回憶老死凡間孤苦一生,沒什麼好聽的,還是吃飯吧。”
莊錦瑟有些遺憾,可是花遊棠對話本之事一向很有研究,從前花遊棠閒的沒事幹的時候,還化名棠遊寫過風靡六界的小話本,及萬千狗血於一身,虐的東海的三公主眼淚不知道流了多少,鮫人族還特地送給花遊棠十幾箱的小珍珠,據說都是族內的鮫人哭出來的。
也多虧了花遊棠的小話本,現在鮫人族可是海底最富有的種族了。
莊錦瑟這個財迷,時時刻刻都不忘賺錢,她捧著臉,滿是遺憾:“真可惜,那個書生中了狀元之後應該是個很大的官,如果可以的話,把我天河水賣給他,應該能賣很多錢。”
柳脈脈一臉無奈,花遊棠也是被莊錦瑟逗得笑個不停。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莊錦瑟只是順嘴提起天河水,應鐘卻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一下慘白。
莊錦瑟有些擔心的望著應鐘的臉色,擔憂道:“應鐘,你不舒服嗎?是不是之前的傷還沒有好?要不要我彈琴給你聽?”
這下可不只是應鐘了,連花遊棠和太簇臉色都變得慘白,花遊棠笑的勉強:“這裡這麼多人呢,你們要不還是晚上回去再彈?”
太簇連連點頭,只要現在把莊錦瑟糊弄過去,等到了晚上回家的時候,莊錦瑟絕不會記得要彈琴這件事情。
應鐘對此充耳不聞,她對彈琴的事情都不在意了,她緊緊抓著莊錦瑟的手,只是問道:“主子,你仔細想想,你是什麼時候想起易臨霄來的?”
莊錦瑟曾經和他們說過,她覺得易臨霄不錯,或許人還挺好的,有這種想法出現的時候是在鳳凰族的那個晚上,按理來說,只要莊錦瑟對易臨霄產生些許好感,第二天莊錦瑟就覺把易臨霄忘得一乾二淨,好似從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似的。
上一次便是這樣,所以那天早上莊錦瑟說不認識易臨霄,應鐘一點都不感到意外,這甚至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正是因為如此,應鐘才會放任易臨霄跟著莊錦瑟去鳳凰族。
現在看來,好像出了差錯。
莊錦瑟聽不懂應鐘的話,一臉迷惑:“我一直都記得易臨霄,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呀。應鐘,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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