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怎麼可能呢。
易臨霄就是想破了腦袋都不會知道,莊錦瑟會有這樣可怕的一個誤會,竟然將燕封儀與易臨霄誤會成了一對,好在莊錦瑟忘記了前事,否則上一回關於易臨霄難言之隱的誤會還沒有解開,現在莫名其妙又被按上了一個斷袖的帽子,易臨霄這輩子都不要指望能追到莊錦瑟了。
莊錦瑟還當易臨霄要問什麼,她翻了個白眼,答道:“這不是很好猜嗎,我一看就看出來了。”
易臨霄聽她這樣說便知道種種不過是自己誤會一場,莊錦瑟壓根什麼都沒想起來,易臨霄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來可笑,遇見莊錦瑟之後,心中失落竟然也成了尋常事,易臨霄與莊錦瑟走到盡頭,在一處木門前停下:“到了。”
莊錦瑟敲了敲門,門內並無人應答,莊錦瑟又敲了敲,附耳上去聽見裡頭有輕微響動,正要仔細去聽卻又迴歸安靜,莊錦瑟眉頭微皺,嘖了一聲:“看樣子是有人不想讓我們進去了,這倒讓人好奇,我這人最不聽話,越是我讓我知道的東西我越是要去看。”
易臨霄還來不及阻止,莊錦瑟一掌拍到門上,木門應聲碎成了五六片。
易臨霄嘆了一口氣:“哎……我真是不知說你什麼好,怎麼這樣著急,我還什麼都來得及說。”
門內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桌子上燃燒這一根蠟燭,燕封儀正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的看著莊錦瑟把門拍碎,他瞪大了眼,對莊錦瑟的行為似乎覺得很是詫異:“錦瑟,你在做什麼?好端端的把門弄破了做什麼?”
莊錦瑟看燕封儀沒事,還好端端的坐在桌子邊喝茶,隱隱約約的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什麼,可是莊錦瑟此人,最是死鴨子嘴硬最會無理取鬧,什麼事情到了她的嘴裡就沒有個禮法了,她強詞奪理道:“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我方才敲門你為什麼不應?你若是應了門或是來給我開門,我有豈會這麼幹,要我說還是燕封儀你不好,我擔心你遇到什麼危險,巴巴的跑到這裡來,你竟然在這裡喝茶。”
燕封儀無辜的兩手一攤,辯駁道:“莊錦瑟,你還講不講道理了,明明是你搞了破壞竟然還好意思怪到我的頭上,我還沒問你,怎麼一眨眼你和易臨霄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要論辛苦應當是我,我找了你們半天都不見你們的蹤影,好不容易見面我還不曾怪你,你倒來質問我了。真是刁蠻。”
這可真有意思,論起蠻不講理來不是莊錦瑟自誇,她可從來沒遇到對手,她把袖子擼起來隨時準備用暴力解決問題,哪知燕封儀的身旁突然傳來兩聲輕笑:“多年不見,錦瑟已經長成了大姑娘,只是這脾氣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莊錦瑟眯起眼睛去看,這才看到在昏暗出,床上還坐著一個人,手上捧著一個缺了角的茶杯,慢悠悠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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