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瑟一臉迷茫,像是沒有聽清楚易臨霄到底在說什麼,她四處看了看了,唯恐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易臨霄,這兒哪有琴?”
話音剛落,莊錦瑟的面前便出現了一把古琴,莊錦瑟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這把琴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莊錦瑟方才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人的氣息,易臨霄才剛說要琴,現在自己面前就出現了一把琴,這易臨霄可真是了不得,莊錦瑟給易臨霄豎起拇指:“易臨霄,你可真了不起。”
摸著良心說,莊錦瑟說這話的時候可是一點嘲諷的意思都沒有,純粹的誇讚罷了,只是這話從莊錦瑟的嘴裡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就平白多了幾分搞笑的意思,易臨霄對此很是無奈,不過他也已經習慣了莊錦瑟這樣不著四六的說話方式,因此並不在意,只是說道:“彈吧,說不定彈完之後我們就能出去了。”
莊錦瑟點點頭,抱著琴就彈起來。
莊錦瑟彈琴的時候的樣子很好看,溫柔,嫻靜,認真,完全看不出她那副風風火火的又愛熱鬧的性子,只是可惜琴音太難聽了。
易臨霄突然輕笑出聲,莊錦瑟還是和從前一模一樣,從前彈琴難聽,現在還是一樣的難聽,一點長進都沒有。
莊錦瑟一臉的莫名其妙,她琴技高超,一心二用,手上頭不停嘴上卻問易臨霄,她看到易臨霄的笑總覺得易臨霄在偷偷的取笑她。
真是可惡,能聽到我彈琴的人可不多,易臨霄竟然不知足還敢笑話我,看來上次……
莊錦瑟心中一愣。
上次什麼?
她心中隱隱約約的記得,易臨霄應該不是第一次聽他彈琴了,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自己與易臨霄是初見,上一次彈琴還是為應鐘療傷。
說起來,應鐘為什麼會受傷,替應鐘療傷之後自己又去哪裡了。
莊錦瑟全然想不起來了。
莊錦瑟想不明白,她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記憶似乎缺失了一部分,而這部分記憶對自己究竟是好是壞,莊錦瑟也不明白,若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情,自己定然會牢牢的記住,又怎會輕易的忘記,若不是真的重要的事情,為何自己心中又會有這種悵然若失之感覺,莊錦瑟問易臨霄道:“易臨霄,你我初見,當真的是在侯府之中嗎?”
怎麼會是在侯府之中,易臨霄與莊錦瑟初見之時,不要說黎昭明的那股侯府了,就是人間的那個王朝有沒有誕生都還是個問題。
莊錦瑟將過去忘得一乾二淨。
易臨霄想起應鐘和他說的話。
應鐘笑的那樣的詭異,那樣的快活,她的聲音猶如地獄的低語:“易臨霄,那些記憶你可要記好了,你就揹負著那些記憶一個人走下去吧,不管你試多少次,努力多少次,她都會忘記你,最終在這個世界上,揹負那些記憶的,只有你一個人,因為總歸我是知道的,她的心裡永遠都不會有你的存在,易臨霄,這對你而言,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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