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瑟長嘆一口氣,算了算了,大不了就是讓燕封儀報復一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柳脈脈的病能好起來,一切都值得。
易臨霄和莊錦瑟一同道了正廳,正廳裡頭的人齊全的很,不僅太簇應鐘燕封儀,連青雀都到了,這一堆人之中只有黎昭明一個凡人,他坐在首座喝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這裡應當做什麼,按照他心中所想,他更想回去陪著柳脈脈。
果不其然,莊錦瑟一進門就看到了太簇與應鐘兩張委屈巴巴的臉,這可了不得,太簇就算了,她一貫愛撒嬌,從前就是莊錦瑟少吃了兩口她做從菜,她都在莊錦瑟面前委屈半天,應鐘一貫穩重,現在臉上去也浮現出這樣委屈的神情,莊錦瑟一下慌了神,急匆匆跑到太簇與應鐘跟前道歉:“抱歉,我昨天回來之後實在是太累了,所有就在侯府睡下了,沒有回去看你們,害得你們擔心了,太簇,應鐘,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呀?你們曉得的,我最怕你們不高興了。”
太簇的眼眶都紅了一圈,癟了癟嘴,沒忍住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抽抽搭搭的:“你走去哪裡了都不告訴我們,三年的時間裡渺無音訊,我們怎麼找你都找不到,遊棠又跑去皇宮第做皇貴妃了,現在想要見她一面都難,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好擔心你……”
莊錦瑟最見不得小姑娘哭,手忙腳亂的拿出帕子替太簇擦眼淚。
應鐘倒沒有太簇這麼誇張,只是站在一旁默默不語沒有上前安慰太簇,若是從前,太簇一哭,第一個去哄的一定是應鐘,現在應鐘毫無反應,可見莊錦瑟離家三年這事的確是讓應鐘生氣了。
只是應鐘沒有氣太久。
倒不是她這樣輕飄飄的原諒了莊錦瑟,而是她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易臨霄,應鐘一下子就冷了臉,她對易臨霄向來懷有最大的敵意,若是太簇擔心的是莊錦瑟在外頭遇到了危險,應鐘擔心的則是那個和莊錦瑟同去的易臨霄。
若不是應鐘當時要躺在床上養傷,莊錦瑟又哪有那麼容易就和易臨霄一同去龍宮。
莊錦瑟還在那裡哄太簇,應鐘卻在一旁指著易臨霄問莊錦瑟:“主子,他是誰?”
莊錦瑟愣了愣,她順著應鐘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看見站在門口的易臨霄,在等莊錦瑟答案的不只是應鐘,還有易臨霄,莊錦瑟有些迷惑的抓了下頭髮,答道:“不認得啊,早上出門的時候正巧遇到的,怎麼了?”
莊錦瑟又仔細的將易臨霄上下打量一番,盯著易臨霄的那張臉看了好一會,恍然大悟的取笑道:“怎麼了,看人家長得還不錯所以看上人家了?你若是真的喜歡,等下空了我就去問問他定親沒有,若是沒有定親,就讓你兩再相看相看,你看怎麼樣?”
應鐘無聲的笑了一下,她的笑容之中是滿滿的對易臨霄的嘲諷:“不用了,他長的這麼醜,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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