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明滿臉的疑惑,說道:“這位燕公子真的好生奇怪,每每離去之時都說是最後一次來這裡,可過了十天,又準時出現了,搞得我們心裡沒沒個準頭,不知是否是哪裡做的不周到,惹他生氣了。這還不算,有一回我們留他在家中用飯,問他愛吃些什麼,他說沒有什麼特別愛吃的瞧不上我們府中的飯菜,於是我們便請了天下第一樓的大廚到家中來,可這位燕公子吃完仍是不滿意,於是第二天留他用飯的時候,便換了位大廚,誰曾曉燕公子又問上一次的大廚去哪裡了……”
莊錦瑟抓了抓頭,她也想不通燕封儀這樣的反覆無常是為何,她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揣測道:“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或許是他性情古怪?”
易臨霄在一旁聽著這兩人的談話,險些要笑出聲,手上一個不穩,筷子上夾著的豆子掉到了碗裡。
燕封儀哪裡是性情古怪,不過就是彆扭了些,鳳凰一族生性高傲,向來棲梧桐,飲清露,要他們低頭承認人間的東西好吃,那簡直難於登天,只是這樣的事情倒沒有必要讓莊錦瑟知道,她與黎昭明一個不通世事,一個是天生的直腸子,對鳳凰一族又都不瞭解,自然不曉得其中的彎彎繞繞。
黎昭明談起燕封儀,忍不住就多說了些:“我母親說,燕公子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只是性子彆扭了一些,要我不要在意這些小事情,若這些事情真如我母親所說,只是燕公子的性子彆扭了些就罷了,我有一回還看到燕公子手上抓著一隻青色的鳥,在拔它的毛,而且和那隻鳥吵起來了,不僅如此,還從一旁的書上抓了一隻小麻雀,拔了兩根麻雀毛給那隻青色的鳥看,嗯……我曾將此事說給脈脈聽……”
莊錦瑟簡直要驚呆了,黎昭明說起青色的鳥,她尚且可以猜測是燕封儀身邊的青雀,可是燕封儀無端端的去拔青雀的毛又算是怎麼回事,而燕封儀又去抓書上的麻雀幹什麼,黎昭明不認的青雀,總不會連麻雀都認錯,難道這人間的麻雀都能修煉成仙了嗎。
莊錦瑟可還沒有見過麻雀仙。
這回易臨霄可再也忍不住,笑的趴在了桌子上,莊錦瑟與黎昭明皆是一臉莫名的看著他,黎昭明看著易臨霄笑成這樣,而自己與莊錦瑟在一旁不知所謂的模樣,此情此景真是眼熟的很。
這是莊錦瑟第二次不知道該說什麼。
易臨霄從來都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笑成這樣可還是莊錦瑟第一次見,莊錦瑟忍不住問他:“你在笑什麼,你已經勘透燕封儀行為這樣古怪的玄機了嗎?”
易臨霄笑著搖搖頭:“燕封儀做什麼有什麼好猜的,他也能用得上勘透這個詞嗎?不過是拿著麻雀在那裡殺雞儆猴罷了。”
黎昭明連連點頭:“正是,我將此事說給脈脈聽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說,其實不管燕公子行為如何古怪,總歸我們都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壞人,算算日子,再過幾天他差不多也要來了,當年的事……或許是有什麼誤會也未可知,莊姑娘,不如乘此機會,你們好好談談,若真是誤會,還是化解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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