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錦瑟最怕青雀要將這事宣揚出去,這事情若是說去,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應鐘別人騙了,而莊錦瑟竟還讓那人毫髮無傷的離開了,這事情簡直要笑掉所有人的大牙了。
似是明白莊錦瑟心中所想,青雀仙拍了拍莊錦瑟的肩膀:“放心,應鐘的名字我是不會洩露出去的,至於你嘛,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打不過易臨霄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別有那麼大的心理負擔,那可是易臨霄。”
說罷青雀就化作一道光轉身而去。
留下太簇與花遊棠兩人大眼瞪小眼。
太簇如同遊魂一般,似乎是受不了應鐘竟然會被人騙了感情,一臉麻木的飄回了後院去看應鐘去了。
莊錦瑟撓了撓自己的頭髮,眼巴巴的看著花遊棠:“還有什麼吃的嗎?我餓了。”
花遊棠翻了個白眼,婷婷嫋嫋的邁著小碎步朝廚房走去:“等著,我看看廚房裡還有什麼能吃的東西,我給你拿一點過來。”
她才剛一開啟門,就忍不住捂住嘴發出一陣小小的驚呼。
莊錦瑟扭頭去看,來人正是易臨霄。
應鐘此時還躺在那裡昏迷不醒,易臨霄此事上門無異於調薪,莊錦瑟不禁勃然大怒,抓起自己手邊的茶盞就朝易臨霄砸了過去。
花遊棠趕忙跳開。
易臨霄不退不讓,伴隨著嘭的一聲,茶盞在易臨霄腳下碎了開來,莊錦瑟盛怒之下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抬手揮出一道疾風,厲聲呵到:“滾!”
易臨霄置若罔聞。
他也不進門,只是站在門口,從懷裡拿出一個琵琶狀的小木盒放在了窗臺上,低聲說道:“這裡面的傷藥對應鐘的傷大有裨益,有了這個,再過兩三日應鐘就會醒過來,你也不必日日替她撫琴那麼辛苦。”
說完他又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小木盒子,只是新拿出來的那個小木頭盒子鑲嵌著一顆小小的夜明珠,易臨霄繼續說道:“這裡面是南街那位手藝人做出來的糖果,你向來喜歡甜的,不愛喝藥,可你受了天罰,雖說對你而言那無關緊要,但我總擔心長久下去難免留下病根,應鐘不在太簇制不住你,若是有它佐藥,我想你或許會高興一些。”
眼看莊錦瑟快要忍不住把太常琴拿出來,易臨霄連忙後退幾步。
他是不怕莊錦瑟的,真的打起來,一時半刻的還好,時間拖得久了莊錦瑟必然不是他的對手,只是莊錦瑟若是再祭出太常,難免又引來天罰,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易臨霄最不願意的就是看到莊錦瑟這樣。
他苦笑一聲。
易臨霄自詡聰明絕頂,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莊錦瑟為何會這樣沒由來的厭惡他,即便是莊錦瑟將前塵種種盡數忘卻,即便此時的易臨霄在她的眼中只是個陌生人,也不該是這樣。
明明她對其他人一如從前,為何偏偏對自己厭惡至此。
易臨霄想不明白。
他望著莊錦瑟的眼神之中有疑惑,有不解,有沉痛,更有他自己都無法言喻的哀傷,可是這些莊錦瑟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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