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鐘雖然昏了過去,卻並未失去意識,只是動彈不得加上口不能言,莊錦瑟這樣的悉心照料,應鐘感動之餘又覺得愧疚,沒能好好保護好莊錦瑟,反而成了她的負擔,這堆應鐘來說無疑是一個重大的打擊。
可是莊錦瑟後面越說越不像話,她原本擔心莊錦瑟見了易臨霄會想起從前的事情,擔驚受怕一直忐忑不安,現在才明白莊錦瑟到底誤會了些什麼,她心下稍安,偏偏莊錦瑟沒個清靜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且越說越離譜。
要把應鐘和易臨霄湊在一起,應鐘心頭火氣,竟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哇的一口咳出一口血。
莊錦瑟還在這裡翻翻找找的,應鐘醒過來她大喜過望,連忙扶住應鐘:“應鐘!你醒了?”
應鐘在莊錦瑟的攙扶下又緩緩躺了回去,應鐘虛弱的喘了幾口氣,閉上眼睛問道:“你在找什麼?”
莊錦瑟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找給你治療的藥,我忘了還缺哪一個,所以乾脆就把東西全都翻出來了,應鐘,你好好休息,不用管我,我很快就找到了。”
應鐘嘆了一口氣,又氣又覺得好笑,她朝莊錦瑟說道:“不用找了,東西根本不在乾坤袋裡面,最後的一味藥引是太常琴上的銅鏽。”
莊錦瑟一拍腦袋:“還真是!”
她把太常琴拿了出來,從琴絃上取出一點銅鏽凝結成丹藥塞到了應鐘的嘴裡。
應鐘一張臉頓時變得慘白。
莊錦瑟做出來的丹藥和她彈出來的曲子一樣,效果是有的,可惜味道不怎麼,曲子是難以入耳,丹藥是難以下嚥。
莊錦瑟守在應鐘的窗邊,她還想和應鐘再聊一聊易臨霄的事情,應鐘現在這副樣子,也不知道以後如果真的嫁給易臨霄要怎麼辦,雖然不合時宜,但是之前說要將這種事情編成話本的話本來也是開玩笑的,要等到回去之後,太簇和花遊棠都在,這話更不好開口,因此只能現在和應鐘來談談。
莊錦瑟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好在太簇給她編的只是一些最簡單的髮式,這一下也沒有抓亂,莊錦瑟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應鐘,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易臨霄,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你現在這樣,萬一你受了欺負,我可能沒辦法第一時間……”
應鐘額頭上青筋暴起,她深吸幾口氣,又牽動了傷口,害得她悶哼痛撥出聲。
莊錦瑟連忙替她順氣:“你不要急,再高興也要等你的傷勢痊癒之後再說嫁娶的事情,我只是先和你……”
莊錦瑟眼巴巴的看著她,她怕自己手上沒個輕重或是不甚將戾氣外洩將應鐘弄疼了,因此只能透出一絲絲的仙氣替應鐘舒緩。
看著這樣的莊錦瑟,應鐘一下子沒了脾氣,她伸出手摸了摸莊錦瑟的頭髮:“主子,你誤會了,我不喜歡易臨霄。”
莊錦瑟滿臉糾結,她唯恐應鐘是為了讓自己開心在扯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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