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遊棠坐在莊錦瑟的背後,悄悄的用翅膀捂住耳朵,希望痛苦能夠減少一些,太簇與應鐘此刻自顧不暇,自然沒有閒情再去管花遊棠。
三人苦苦熬了不知道多久,等莊錦瑟盡了興,三人已經是氣若游絲攤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
這三人的反應奇怪,莊錦瑟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她們究竟為何這樣,莊錦瑟蹲下來戳了戳花遊棠的臉,又小型意義碰了碰她的蝴蝶翅膀:“遊棠,你怎麼了?怎麼連翅膀都出來了?沒有聽到你喜歡的曲子嗎?不如你告訴我你喜歡聽哪首,我單獨彈給你聽?”
太簇與應鐘聽聞此言,如蒙大赦:“既是單獨彈給遊棠的,我們兩就不摻和了,我們得回去好好冷……好好休息一下。”
說罷應鐘與太簇便掙扎著起來互相攙扶著到後院休息去了。
花遊棠則是忙不迭的把翅膀收了回去:“沒有沒有沒有!我都很喜歡!我看太簇與應鐘那副樣子一定很需要人照顧,我去看看他們,錦瑟,你就自己在這裡,今天的晚飯你也自己解決吧。”
說完,花遊棠就朝後院飛奔而去。
不過兩步,花遊棠又退了回來,莊錦瑟懵懵懂懂的望著她,不曉得她要做什麼,花遊棠一把把莊錦瑟懷裡的琴搶了過去,謹慎道:“這個東西,我去幫你放好,你彈了這麼久,也累了,自己休息一下吧,這種小事我做就好,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它放在安全的地方的。”
話是這麼說,實則花遊棠心中想的是,一定要把琴藏到一個莊錦瑟找不到的地方去,免得她的耳朵再受荼毒。
不過轉瞬,屋子裡已是空無一人。
莊錦瑟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離去的這樣快,彷彿在逃命一般。
莊錦瑟輕嘆一聲,只當他們有了自己的秘密,她滿懷惆悵的推開窗,卻見屋外站著一個人。
月朗星稀。
如水的月色籠罩在他的身上,竟讓他看上去彷彿披上一層白紗一般,來人一身黑衣與黑夜融為一體,若不是那張臉實在太過好看,怕是沒人會注意到他。
今夜的這個不速之客,是易臨霄。
莊錦瑟敢肯定,倘若花遊棠在這裡,她恐怕哈喇子都要流下來。
說來奇怪,她與花遊棠審美大差不差,甚至還不如花遊棠挑剔,她喜歡的莊錦瑟大都也喜歡,她不喜歡的,有的莊錦瑟甚至覺得也還行,唯獨這個易臨霄,莊錦瑟看他覺得滿是厭惡,生不出一星半點的欣賞。
莊錦瑟覺得這個人實在是討厭,在被自己那樣警告之後竟然還不死心,敢找到自己的家裡來,莊錦瑟語氣不善:“你到我家裡來幹什麼?你跟蹤我?”
易臨霄似乎從來不會生氣,任憑莊錦瑟語氣多麼惡劣他永遠這副溫柔的面孔:“不是。只是我老遠就聽到樂聲,所以循著樂聲而來,不知不覺之間就走到了這裡,沒想到這裡竟然是你的住處,攪擾了你,真是抱歉,我本來只是打算在簷下站一會兒就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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