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電話,兩人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織。
溫謹捂住左胸口,心髒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在她的期待快要湮滅時,她聽見她最心心念唸的聲音對她道:“我說,回來。”
溫謹咽咽口水,握著手機的手指尖捏的發白,語氣三分試探七分懷疑:“江時景,你能不能再說一遍?我覺得……我剛剛好像出現幻覺了。”邊說邊走到空調下方,將溫度調到最低扇葉對準自己,試圖吹醒自己。
“……”江時景哭笑不得,頓住幾秒生硬地扔出一句話,“沒聽見就算了。”
“啊?別別別,我聽見了!我馬上回來!”溫謹覺得這男人脾氣真大,但卻只能當祖宗供著。
江與夏敏感地捕捉到關鍵詞:“回哪?江城?”
溫謹神情僵住,涼涼,又最快了。
她回頭,向江與夏露出奶貓般討好的笑:“那個啥……江時景喊我回去了,嘿嘿。”
寶貝兒你懂我意思吧?
江與夏:“哦。”
砰地一聲,身後門被甩上。被附贈一個“滾”字後,溫謹成功被掃地出門。
低頭走出公寓,溫謹悶悶不樂地踢了腳路邊的石子,她本來是說著玩的,現在好了……
尋思半天,溫謹又給江時景打了電話。
另一側。
許宴臣用筷子敲敲江時景的盤子,看著他手中通話不斷的手機戲謔道:“你今天有點忙啊。”
本來他看江時景狀態不對,叫他出來擼串喝酒,不想人家倒是業務繁忙。
江時景也不掩飾:“有點,有事先走了。”
“臥槽?去哪?”許宴臣驚了,他開玩笑的,江時景走了誰結賬啊。
“接個傻子。”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