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唧公公卻因為年紀大又中了毒,還是熬不住去世了。
說起來,對於司馬翊,她的怨恨也是一大堆。
“你如今倒是有了一個做女人的覺悟。”司馬翊看著她哄著孩子的模樣,不自覺的彎了彎唇角,眼眸一日比一日增長的柔情也愈發不加掩飾。
“託您的福。”劉臻拿著撥浪鼓搖著,漫不經心地回了他一句。
夕陽下,金色的微光打在她身上,為她添了一絲柔和的光芒,更顯嫻靜。
司馬翊看呆了眼,心中意念一動。
晚間,劉臻安置好了拈越,已經累的不想說話,原來帶娃是一件這麼苦逼的事情。
錘了錘肩膀,她開始往床榻的方向走去,不料,身後突然有一雙手環住了她的腰身,將她重重往懷裡一帶。
鼻息間傳來桂花釀的味道,她側頭,果然是司馬翊這廝。
心裡有些慌神,畢竟這麼久,她是真的沒料到還有這麼一出,她以為司馬翊會一直像之前那樣,雖然偶爾想要與她親密接觸,但從來未越舉,只因為那時候她腹中有孩子,他一直很厚到,沒有強迫她,可是如今孩子都落地了,她沒有理由再拒絕。
但、她更不想……
劉臻使勁掰著司馬翊的手指,提醒著他:“你喝醉了,司馬翊,回你的寢宮睡覺吧。”
然後回應她的是更緊的束縛,司馬翊不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直接將兩人帶上床榻倒下,反轉過來壓制在她身上之後,才淡淡地開口說道:“朕沒醉,朕清醒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朕要你,臻妃,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的使命?”
“使命?什麼使命,我只知道我困了我想睡覺了。”劉臻裝傻著。
司馬翊邪魅一笑,緩緩說道:“好啊,朕陪你一起睡覺,你是不是感到很榮幸?”
擦,這麼明顯的赤裸裸拒絕,他聽不懂嗎?什麼時候臉皮鍛煉的如此深厚了?
如此,劉臻只好直截了當一點了:“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
看著司馬翊逐漸陰沉地眼眸,越來越可怕,她又弱弱地改了口,“我、我還沒準備好,給我個心理準備的時間唄?”
“你還想要準備到什麼時候?快一年的時間還不夠你想好嗎?”
“那這段時間,我根本就沒想過啊,你又不是知道我第一天心大。”如今也只能跟他死皮賴臉了,撕破臉,她和拈越估計小命玩完了。
司馬翊湊近她,語氣越發冰涼,“你是不是還在想著他?你以為朕不知道拈越名字的意思嗎?朕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容忍你了,別太過分!”
“你、你、你怎麼知道?”劉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似乎不可置信。
“你可以取得再隱晦一點,那麼直白的名字當朕是傻子嗎?”
“……”原來,還是不夠隱晦啊。
正在劉臻愣神的時間裡,司馬翊找準時機,封住她柔軟的櫻唇,粗暴又狂野的轉轉廝磨著,像是要發洩自己最原始的慾望。
劉臻被他猝不及防的封住了唇舌,開始奮力掙紮,卻被他用手反剪在了身後,司馬翊猶如得了蜜糖的孩童,開始進一步得寸進尺,雙手在她的腰身開始遊移,解開了束身腰帶,扯破了她的衣衫,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司……”劉臻想要制止他,卻因為說話,反而讓他的唇舌探的更深,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兩人之間的力量懸殊,劉臻幾乎被壓倒性的被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