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的胸部好似卯足了勁地開始生長,就連更生的藥性,居然也壓不住了。就一次沒吃藥,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
然而她的內心卻是帶著欣喜的,因為,她終於能開始做女人了,雖然以後可能面對的風險更大,可她不捨得就這樣將胸部的萌芽扼殺。
想到被那雙手撫上胸口時的戰慄,原來,做女人,是這樣的感覺啊。
一時想的入神,卻沒注意到,“陛下老是捂著自己胸口幹嘛?這是遇到了什麼驚魂不定的事情,還能一臉陶醉的表情?”
靠,劉臻回過神反應過來,一秒跳開,轉身道:“誰一臉陶醉裡,瞎說什麼大實話!”
好像不對,又反駁道:“朕才沒有一臉陶醉!”她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哦”魏遂穿著他紮眼的緋衣,一臉無所謂說:“不是陶醉,那就是享受咯。”
一股憤怒油然而生,這麼揭穿別人有意思嗎?
“魏遂,誰允許你老是這麼神出鬼沒朕的寢宮,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你不許進來!”
聽到劉臻貌似真的生氣了,魏遂立即跨了臉,一臉討好的笑:“臣妾知錯了,陛下不要動怒嘛。臣妾、臣妾是來侍寢的。”
“……你就這麼每天守著朕的寢宮,為了侍寢?沒有別的事可以做了嗎?”
“沒有。”魏遂搖頭,看著劉臻依舊捂在胸口上的手,頓時笑的一臉賊兮兮。
“陛下是不是近來總覺得胸口怪怪的?”
劉臻捂著胸口看向他,“什麼怪怪的?”
“胸部啊,有沒有感覺它跟之前有什麼不一樣了?”
……他怎麼會知道!靠,難道偷看她洗澡了?
語氣陡然憤怒,“你說,你是不是偷看朕沐浴了,你這個偷窺狂魔!”
“……”魏遂無辜地眨眨眼,“沒有啊,臣妾在陛下心中就是這麼沒品的人嗎?要看你洗澡,也是要光明正大的看啊,才不會做那等偷偷摸摸的事情。”
“你就不想知道嗎?”
劉臻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呵呵呵,”魏遂笑的很欠扁,“陛下身上的變化,是因為臣妾偷偷給你換了藥。”
“什、什麼?什麼藥?”劉臻有些懵逼了。
“就是那粒被你埋在花壇裡的藥啊,臣妾將它挖了出來拿回去研究去了,然後找到了它藥性的剋制之法,只要在你的膳食中加入剋制它的東西,那個叫什麼更生的藥性就完全失效了,嘿嘿。”他得瑟的表情翹地老高,一副“看我厲害吧”的傲嬌樣。
“這樣也可以嗎?”劉臻張大了嘴巴,這魏遂做事越來越滴水不漏了。
“陛下是不是應該感謝臣妾啊?不如以身相許吧。”
雖然,是挺有意外之喜的,但她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可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劉臻不解。
“陛下有聽過一句話嗎?豬養肥了再殺,臣妾也是同樣的做法啊,等你更像一個女人了,臣妾再為你侍寢,不是更有意思嗎?”說完沖她曖昧的眨眨眼。
靠,“心機,真是太心機了!”
“陛下過獎,那不如……”
劉臻當然明白他接下來的意思,立即伸出了手制止,“禁止白日宣淫,愛妃還是請回吧,朕,還有別的事要做。”
又被拒絕了,魏遂一臉沮喪,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嘛。
“好吧,反正總有機會的,臣妾告退了,哼!”
直到緋色的衣角消失在視野中,劉臻才猛地松一口氣。
這魏遂也真是步步緊逼,這以後叫她可怎麼辦喲,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睡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