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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給母後請安。”劉臻與諸葛樾同時行禮。
“起來吧。”孫皇後幽幽說道,“自家人就不必這麼客氣了。”
雖然華服鳳釵,但依然遮不住她虛浮憔悴的面容,彷彿此時見面,不過是硬撐一口氣而已。
劉臻很欠扁地說了句,“母後,您的粉塗的太重了,臉色都不好了。”
“……”需要你說嗎?
“這不是最主要的,哀家想知道的是,為何你要將所有權力都讓出去,將後蜀事宜全部推給丞相?”盡管今日的大典她沒有去參加,可依舊瞞不過她,不過片刻功夫,訊息已經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不知她這‘兒子’又要搞什麼鬼。
“母後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劉臻驚訝,但也知道這在清理之中,宮裡有什麼事情能瞞過她的火眼金睛?
“很簡單啊,就是朕本來就不堪大用,將這神聖的使命交給丞相大人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嘛。”
“……”順水推舟直接將江山讓給別人好了。
“胡鬧!”孫皇後喝道,“你還年輕,做了皇帝以後有的是時間勤能補拙,你自己都不信你能做一個好皇帝,又憑什麼做這個皇帝。”
“我本來也沒多大興趣。”劉臻無所謂說道。
“你、你……”孫皇後手指著劉臻顯然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臉色更是一片漲紅。
意識到諸葛溟還在場以後,孫皇後平息了怒氣以後,說道:“皇後先退下吧,哀家有事與皇帝說。”
諸葛溟生怕兩人吵起來,但又不敢多話,只好一臉驚疑不定地回道:“是,兒臣告退。”
等諸葛溟退下以後,孫皇後才再次開口說道:“你是受了什麼刺激,突然搞這麼一出?”她明明記得在登基前夕她已經開始有奮發向上的情形了,怎麼能說變就變?
“兒臣整天吃得好睡得好,還是一國之君,又有誰敢給兒臣刺激受?”
“你還知道你是一國之君?一國之君又怎麼能做出不負責任的舉動?丞相年紀大了,你該學著自己獨當一面,挑起重任了。”
“丞相老當益壯,還能再動十年。”
“……那十年之後呢?”
“不是還有他兒子諸葛樾嘛,兒臣瞧著他病好以後也是耳聰目明的,很有前途啊。”
“……”孫皇後覺得自己真是對牛彈琴。
劉臻現在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能奈我何的模樣,竟是一點也不怕她的姿態了。
“再說了,兒臣這皇帝當的也是心虛的很,母後難道真的要兒臣堂堂正正的做這個位置?”
孫皇後無奈,“哀家推你上位,要的就是你堂堂正正的做這個皇帝,你既是劉家子嗣,除了女子身,也沒什麼不可以做這個皇帝的。為何這世上,女人就做不得皇帝?”
這一年發生的事情太多,說實話劉臻覺得這真是濃縮了她之前十幾年的光陰,也不及這一年帶給她的沖擊更大。
若是她知道之後還會有更大的沖擊,又要作何感想?到那時,後悔也換不回她想要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