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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點出息嗎?
“不如咱們幹一票大的?”衾娘眯著眼睛提議道。
“大、大的?怎麼大?”難不成要搞死她才算大?
最後,她嘆息一聲,“這樣不好吧,我這個人還沒害過人性命呢,再說了她再怎麼也是太子妃,總是要大我這個側妃一頭的。”
“姐姐你可別忘了,如今這宮裡頭的都風言風語,妹妹我也是認真打聽過的,咱們這位皇帝陛下確實好像快不行了,這麼說來,殿下很快就會繼位成為帝王的,那麼,你就不想做他唯一的皇後嗎?”
皇後?魏蔻的眼睛如衾娘所見的一般亮了,她做夢都想做皇後,她可不是其他什麼妖豔賤貨一般的貨色,她對劉臻是早就心存愛慕的,若不是這個庶女身份,她也是能做他正妃的人,成為皇後的人,可如今硬生生被毛都沒長齊的諸葛溟橫插一頭不說,還要被她時時暗害。
她已經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虧,的確不敢再輕視這位年滿九歲的太子妃。
衾娘見她的話果然能夠打動魏蔻的心,於是繼續說道:“妹妹自然是知道姐姐對殿下的情誼的,可你本就被太子妃搶奪了先機一次,難道著皇後之位你也要拱手相讓嗎?沒了她,最有資格做皇後的人可就只有你了啊。”
皇後!皇後!
如同一個夢魘一般纏住了魏蔻的所有思維,慾望如同傾瀉而來的洶湧洪水開始填滿了她的心間,令她的野心開始無比膨脹。
是啊,沒做成太子妃,為什麼不做皇後呢?只要沒了諸葛溟,皇後的位置就會是她的。想到這裡,她僅存的最後一絲良善也被慾望所擯棄。
再睜開眼,眼神之中,赫然帶了一絲狠厲。
終於,她在衾娘滿意的目光中輕聲低語道:“那麼,就只有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了。”
這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
今日的宴會特意舉辦在一艘華麗非常的船舫上,巍巍磅礴地遊蕩在蜀宮的內河太液河之上,夜色悄然來臨,然而船上紅燈懸掛,燈火通明,鶯歌燕舞,管絃絲樂之聲不絕於耳。
船上貴房內。
“不就是抓個兇手嘛,殿下怎麼搞的這麼隆重?”諸葛樾皺著眉頭,面上隱約有些不悅。
這可不是一個英明君主的作為,倒像是亡國之君的做派。
“本宮不就是想搞個浪漫高大尚的宴會嘛,至於擺個臭臉色嘛?”
看著諸葛樾一本正經的模樣,就跟見了丞相大人似的,自從他治好病以後,著行事做派倒真跟他爹如出一轍,總是有事沒事就愛管著她。
“這人要抓,宴會也要享受,一步到位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