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如今有要事商議,他也從來只是找皇後娘娘,直接忽視了這位後蜀真正的卻名存實亡的主人。
他曾經的第一位伯樂啊。
“叔父大人,您何必這麼殘忍,不讓人吃飯無異於要人性命,您這是在要本宮的命啊。”聽到他這麼說,劉臻再也忍不住痛心疾首,滿目哀憐地看著他。
還是她的東宮之主當的甚是稱心如意,這後蜀之主,已經壓的她喘不過氣了。如今,更是連飯都吃不起了。
“總有一天,殿下會明白臣的良苦用心的,如今陛下與皇後娘娘都臥病在床,後蜀的重任,只能落到殿下你的身上了,後蜀,需要的是一位能撐起半邊天的儲君,而不是隻會喊苦喊累的繡花枕頭,你明白嗎?”
呃、說的似乎很嚴重的樣子啊,彷彿她即將就要擔任起拯救世界的重任一般,可是,“可本宮本來就是繡花枕頭啊?”
她問得很天真,甚至臉上連一點羞愧的表情都沒有,問得諸葛空明差點都臉色繃不住,就要開始狠狠地抽搐。
好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他終於按耐下那股嘴角抽搐的沖動,保持他那一貫不動聲色的表情,定定得看著她。
半響後,他終於淡淡地開口,“總之,這些任務不完成,殿下就不要離開這養心殿。”
說要以後,他就雙手背負身後,搖頭嘆息著離開。
“唉、叔父大人,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別走啊喂。”
好吧,人影子已經看不見了,她頹廢的哀嘆三聲,還是認命的回到摺子堆裡繼續她的苦難生涯。
已是深秋的時節,夜晚的風一陣比一陣寒涼,燭火被夜風吹的忽明忽暗,搖擺不定,有宮女上前在燭火之上,罩上一層紙質燈籠,殿內的光線才算穩定了下來。
而劉臻,早已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諸葛樾是在這時走進來的。他手中拿著一件帶絨的披肩,一步一步走近桌案前,然後將披肩蓋在熟睡之人的身上。
剛一蓋上,很不湊巧地,劉臻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將自己給狠狠嚇醒。
她迷糊的揉了揉鼻子,止不住癢意又再接著打了兩個哈欠,腦袋頓時就清明瞭不少。一睜開眼,就看見了蓋在背上的披肩,和近在咫尺的諸葛樾。
“你這衣服蓋的有點晚了啊,愛卿,本宮已經著風寒了。”她撇撇嘴抱怨著。
“殿下自己不注意,這麼寒涼的時節躺著就睡著了,當然會風寒了。”
他做到她的旁邊,看著那些被她蹂躪地皺巴巴地奏章,眉頭忍不住蹙了蹙。
這是什麼表情?劉臻心裡納悶道。
“這麼晚了,難不成你是來幫本宮看奏章的?”
“不是,我是奉我爹的命令來檢視殿下的戰果怎麼樣了。”他看了看散亂在桌上一堆不堪入目的奏章摺子,“看來很不盡如意嘛,並且殿下還偷睡了。”
“……”還真是上陣父子兵啊。
什麼嘛,這麼多鬼看的完,她氣憤的看著他說道:“本宮已經很用心了好嗎?而且,本宮連晚飯都沒有吃,忍饑挨餓又寒冷,有這樣的戰績很不錯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