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諸葛樾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她也有些模糊了,一臉懵逼。感覺他兩樣通吃啊。
可她,不能算作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沒有胸地女人不配做女人。
她唉聲嘆氣著,一覺到天明。
然而第二天醒來以後,她才知道了諸葛溟昨夜不慎跌下了高臺,傷的不輕。
”什麼?”她憤怒地指著小東西,“為什麼你昨晚不告訴本宮?”搞得她那麼心安理得的睡覺。
鑒於跟諸葛溟日積月累的睡覺情誼,如今她在她心中地位很不一般。
劉臻已經將她歸入了一家人系列。
小東西也苦著個臉,極其委屈地說道:“奴才連你昨晚什麼時辰回宮的都不知道,還是今晨過來查房才發現殿下你在床上睡得蠻香的嗎?”
“胡說!”她板起了臉,她明明昨夜就是帶著憂愁睡過去的,睡得香不是打她的臉嗎?
“本宮那是身心俱疲,睡得沉了點,不是睡得香。”
“……”請問有什麼區別嗎?
不過鑒於她昨晚確實是被魏遂偷偷摸摸帶回寢宮的,一般人確實不容易發現。她也就不跟小東西計較知情不報的錯了。
“奴才是真不知道殿下回來了,不過魏良人是知道太子妃跌落一事,奴才以為他肯定是會跟殿下你知會的。”
可他並沒有……
“魏遂為什麼要隱瞞本宮?”她很奇怪,立刻又將矛頭對準了魏遂。
小東西悄悄擦了擦冷汗,還好他甩鍋甩的快,不然憑借殿下前些時日心情不好,他可就要淪落成為倒黴的炮灰了。
“看這筆賬本宮怎麼跟他算,先不說了,本宮要去探望探望小可憐的太子妃的傷情怎麼樣了,還要去安慰安慰她脆弱的心靈。”
諸葛溟從高臺上摔下,摔折了腿。劉臻原本在去看她傷情的道路上,沒想到又傳來皇帝日益病重的訊息。
孫皇後近日也抱恙稱病,不見外人。
她自然是知道孫皇後的問題,可也不敢親自去詢問於她,免得又被挨罵。那孩子是否已經被落掉,還是她想繼續將他以生命為代價生下來她也不知道。沒想到他們家,一時之間三個都出了問題,就剩她一個人好端端地什麼屁事也沒有。
後蜀的天,一下子就籠罩了一層烏雲。
太醫正在為諸葛溟檢視傷勢,換藥纏紗帶。
巴掌大的小臉疼得緊皺起了來,眼淚汪汪,還真有些我見猶憐的味道。
沒想到不知不覺中,宛如孩童的諸葛溟也開始在漸漸長開,眉眼明朗起來。
劉臻走到她的近前,軟語哄著,“愛妃忍一忍,或者時日就不疼了。”
諸葛溟一見她,便有些氣呼呼地轉過頭去不想搭理她。
這是怎麼了?她是哪裡惹她生氣了嗎?
“喲,愛妃還跟本宮鬧小脾氣,你難道不知道愛鬧小脾氣的人會越長越醜的嗎?”
她轉過臉瞪著她,“都是因為殿下你,我現在才這麼慘。”
“這關本宮什麼事啊?”劉臻一臉不解,覺得這鍋背的莫名其妙。
“還不是因為你老是自己悄無聲息的跑出宮,昨天我在看星星的時候,魏良人跑來跟我說你在叔叔家,要準備去接你回來,溟兒聽到了也很想去,可是魏良人不等我,一眨眼就走不見了,溟兒想追上去,然後就被人一把推了下去。”
真是委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