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禦花園隱秘地小道上,劉臻悶悶不樂地聳拉著腦袋,一副誰叫也不理的模樣。為了不被人看出她此刻的情緒,她連小東西也給支走了,只想自己一個人安靜地走,走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才好。
這裡是她的家,可卻喪失了溫暖的家。
她自嘲地笑笑,連面部表情都懶得做。
走著走著,就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湖邊。
一抹淡青色地身影映入眼簾。
這世界真小,她叫道:“諸葛樾你在幹嘛?”
他聞聲轉過頭來,就見她喪著個臉,明顯不高興地神情,就是一怔,但也回答道:“臣在釣魚,這麼明顯的問題殿下還問。”
“哦哦哦。”她悶悶地聲音響起,“難怪幾日不常看到你了,原來你在釣魚。”
“你這史官當的也真不夠稱職,居然都不隨時盯著本宮了隨身記錄了。”她又自己小聲地喃喃自語著。
聲音雖小,可諸葛樾耳力極好,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殿下最近忙著跟魏良人侍寢,你也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臣,臣還不如來釣魚,落得輕松自在,臣不在,自然有王靶替補。”他看著她,放下魚竿,一步一步走進她,邊走邊說道。
“王靶?”劉臻疑惑了半響,“本宮怎麼沒有看見過他?”
“實不相瞞,王靶是我們府中訓練的一名暗衛,為了怕被殿下懟,所以他一般都藏身於暗處,暗中記錄。”他不急不緩地解釋道。
也是他放在她身邊保護她的暗衛。
“哦哦哦。”她又是悶悶的回答,“本宮還記得他說要拜本宮為師,如今竟然連見都不敢見本宮了。”
“本宮有這麼不招人待見嗎?”
諸葛樾察覺到她的情緒很不對勁,整個人死氣沉沉,又悶悶不樂地。
“臣就很喜歡殿下,不如我們去喝酒吧。”他笑了起來,眸色生輝。
亮的劉臻差點就晃花了眼。
“喝酒?喝酒好,本宮想喝酒……”
又是一天的黑幕降臨,今夜沒有滿天星辰,連明月也隱去了蹤跡,只剩下一片寂靜地漆黑。
就如同劉臻今日遮雲蔽月地心情,一點也不光彩。
兩人坐在諸葛相府的閑庭之中,只能對著遠處懸掛地燈籠一杯接一杯的喝下苦酒。
她說,她不想待在皇宮,憋悶。
諸葛樾也不勸解她,只是看著她,喝的小臉通紅,醉意朦朧。
“愛卿,咱倆幹一個。”她舉著酒杯,歪歪斜斜地就要跟他碰杯。
諸葛樾只好配合地跟她碰一下,她才滿意地笑著喝下。
醞釀許久,他終於問道:“殿下是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
她歪著頭,斜著眼,喝的迷糊不清。
“還、還是、樾樾、了了解我。”她打了個酒嗝,又接著捧著酒壺開始灌。
直到終於把自己灌趴下,躺在了石桌上,嘴裡還嘟嚷著,“滾就滾嘛,本宮最擅長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