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等劉臻說一句話就能嚇尿褲子。
“這些全部都是可疑之人?”劉臻皺起眉頭問道,“還真不少啊。”
“沒錯,只要有一點可疑跡象的人,奴才都給逮了出來,殿下要殺還是要剮全聽你發話。”
小東西眼神毒辣,劈出一個手刀的姿勢,盡顯冷血無情。
劉臻一個白眼翻過去,踹了一本正經的小東西屁股一腳,“都還審呢,殺什麼殺,搞得本宮好像很愛濫殺無辜,殘暴昏庸一樣,降低了自己的身價。”
小東西委屈的雙手捂著屁股,“不是殿下你說只要是所有可疑不清白的人都抓起來大卸八塊,殘忍殺害嗎?怎麼現在又來當好人?”
“你意思本宮不是好人是壞人?”
“不不不,奴、奴才、絕無此意。”小東西哭喪著臉,這主子真他媽難伺候。
“嗯,涼你也不敢有此意。”她點點頭,看來小東西還蠻有眼力見的嘛,她怎麼可能那麼沒節操沒底線的就把人殺掉,不符合她一貫賢良的風格嘛。
她又轉過頭去惡狠狠地問那群跪在地上快嚇尿的嫌疑犯們,“你們可知道你們犯了什麼大罪?”
眾人搖頭作不知,“殿下不說我們哪裡知道?”
“……豈有此理,你們一個二個被逮到了這裡居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小總管小東西公公查出來你們行跡可疑,時常鬼鬼祟祟的不正經上班,本宮現在很懷疑你們是別國派來的奸細。”
一聽到別國奸細,眾人頓時更加慌亂了,“殿下明察秋毫,奴才們絕對不是別國奸細,最多偷奸耍滑了一點,不務正業,但絕對不會行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宮女們也忙著附和:“是啊是啊,奴婢們也是。”
豈有此理,居然不認賬,“小東西。”她喊到,伸手問他要東西。
小東西立馬會意,趕緊將懷中冊子遞給劉臻,讓她過目。
劉臻將冊子開啟,清了清嗓子後開始念道:“小傻子,一名公公,灑掃太監,總於夜間子時出沒東宮至次日天明才回,期間你都去做了什麼?敢說不是外出傳遞本宮這東宮的訊息嗎?”
“殿下恕罪哇。”
名叫小傻子的公公驚慌失措的抬起頭,眼淚狂飆的想要抱住劉臻的大腿,還好她眼疾腿快,自然反射般的一腳踹開他,向後退了幾步,保持了距離喊到:“幹什麼幹什麼?本宮的大腿豈是你想抱就抱的?”
看這小太監一臉屎樣,八九不離十是心裡有鬼,這才心慌意亂的求饒,還好她躲得快,這前魏奸細生性奸詐奸險,說不定就隨身藏了什麼暗器想要暗害她呢?
“你可認罪?”她惡狠狠問道。
“奴才認罪,哦不,奴才不是認那個罪,奴才是每日夜間子時出去到天明才回來,這個奴才承認,可是奴才不是去做情報員的,奴才是去、是去賭錢去了。”說要以後他就畏畏縮縮地低下頭,生怕自己被太子生吞活剝了。
要知道,宮中禁止聚眾賭博,可他不但賭博了,還夜夜都去賭博。
“……本宮怎麼知道你說得真話假話?”
逼不得已之下,小傻子咬牙供出了賭博地點,都有哪些人,最後劉臻派人抓了那些人來詢問,才知道確實如此。
好吧,這人不是嫌疑人,居然失策了。
接著,她又攤開冊子繼續念道:“咳咳,本宮繼續,小百合,宮女,為本宮佈菜的宮女。”唸到這裡,她停住了,這可是一個重要角色,一個搞不好就能在她的飯菜裡下毒搞死她,值得重點審問。
“總愛緊盯著本宮的禦膳,每次晚休,都會私藏什麼東西帶出去,被我方神探小東西公公監視已久,你說,你是不是帶本宮的飯菜出去和你的同夥研究如何在本宮的飯菜裡動手腳?”
“不不不,殿下饒命啊,求殿下恕罪。”小百合磕頭求饒道。